五年前的她，还没穿上男装。
这姑娘要是认出她来，那肯定也知道她是女扮男装。
她这才刚进诡域，就被人识破身份，还真是……
少女低头看了看自己，想想现在的自己和五年前的自己相差甚远，也明白眼前的人认不出自己，很正常。
“是离焰认错人了。”少女说完，残影划过。
转眼，她便回到血瞳魔鹰之上。
萧沐凌看她这么果断退开，又回头看了她一眼。
碧瞳。
“你是兽人？”萧沐凌问。
只有兽人，才会拥有异瞳。
似乎曾经是见过这么一双眼睛。
“是。”离焰回答。
语气很坚定，并没有否认兽人的身份。
她知道这点在召灵大陆很受歧视，可她从不因为自己是兽人，而自惭形秽。
也许曾经有过，可好不容易活下来，她就再也没有那么想过。
萧沐凌挑眉。
兽人。
人和兽族结合所生的孩子。
在召灵大陆的确会受尽歧视，人类不会接受她，兽族也不会接受她。
无论是在人族还是兽族，都不会被容纳。
不过她记得，有一次烛焱貌似很兴奋见到兽人。
它兴奋的理由很简单，兽人很难存活，难得看到，好不容易见到它就很高兴。
兽人难存活，生不下来是一个原因，生下来不被人接受，没人保护就会被欺凌，还是会死。
魔域，的确是一个适合她生存下去的地方。
烛焱。
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