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的！”
她可以带父亲离开！
萧沧澜转身看过来，把手里的玉牌塞到她手里，认真而又严肃。
“凌儿！听爹的话，离开这里！”
握住她的双手颤抖，萧沧澜抿了抿嘴，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
“爹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要去找你娘亲，知道吗？找到你娘亲！”
他不能再保护凌儿，那就让他们保护。
萧沐凌一怔，心里涌出不安，她紧紧握住萧沧澜。
“爹，你在说什么？”
娘不是早就过世了？
她不让萧沧澜松手，继续说道：“我不需要你照顾，我可以照顾自己，也可以照顾你！”
不！
她不能松手！
这一世，她就爹这么一个亲人！
那种熟悉的恐惧再次袭来，脑海中那流血的画面冲击涌出。
上一世，她也只有师父，可到最后她没守住师父。
这一世，她不能连父亲都守不住！
“凌儿，不要相信什么早已注定的话，尽管很多事情，在你出生起就无法改变，但现在、以后你只要为自己好好活着就够了。”
萧沧澜慈爱看着她，用平常跟她说话的温柔语气说着。
“凌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要再说了。”
他话中有话，萧沐凌能听出来，只是现在她没那么多时间想其中深意。
她拉住萧沧澜，就往另外一边走。
他们走，现在就走!
这一拉，萧沧澜却纹丝不动站在那。
萧沐凌转身回头，她看不清楚萧沧澜，可在这黑暗中，她感觉到，仿佛有无数双手紧紧按住他，不让他挪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