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这也吃醋？
“说到洛玄霜，你回来的也快。”说着，萧沐凌看了看他走来的方向。
其实他也就在那不远处，没有走多远来着。
微微一怔，他眼神窘迫几分，“碰巧。”
事情说完就回来了，不曾想听到她说出了这三个字。
看他难得露出窘迫，萧沐凌好奇走过去一步，含笑注视着他：“嗯？”
“没什么。”他看向别处，没有对视她的眼睛。
就只是凑巧，然后就听到了，本能那么……一问。
萧沐凌低笑一声，然后抬眸注视着他，“他是仇人。”
她看向他的目光坚定，说出的话语冷漠蚀骨。
东陵爅看回她，想了想，点头，“嗯。”
是仇人。
“不好奇了？”不想问问是什么仇吗？
东陵爅听到这个问题，看着她眼神深处微微变化。
“我知道。”
“知道？”
“嗯。”
萧沐凌微微皱眉，疑惑问道：“那天后山，你在？”
他既然说知道，那就只有可能是这个知道。
她跟洛玄霜之间，就这一笔账。
不过就这一笔账，就能让她将他碎尸万段！
他说他知道，那就只可能是，那天他就回来了，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看到了这一切。
“嗯。”他没有隐瞒。
她所有问他的事情，他从未有过隐瞒。
“也是，你知道九尾灵狐的事。”萧沐凌想了想，若有所思点头。
“我们走吧。”东陵爅认真注视着她，微笑伸出手。
萧沐凌含笑点头，抬手放到他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