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爅抬起手，武灵元力在手中凝聚。
“救，救救我！”
这话落下，感觉这人的嗓子都被撕裂了。
注视着他们，拳头再次握紧，眼中情绪更加坚定。
萧沐凌看着这眼神，在这双眼睛里，她看到了恨意，矛盾，还有……还有什么？
悔？还有呢？
还有什么，只是被这人藏在最深处，看不清楚。
“东陵爅。”她拉了拉他的手。
轻灵声音落入耳中，东陵爅手中力量消散，扭头看向她。
“要救？”薄唇轻启。
萧沐凌看向他，说道：“你先松开我。”
救不救人，不着急。
东陵爅不情愿松开手，看向那人的眼神冷然了几分。
那人看到这一幕，立即明白，想要活命不是要求眼前的男人，而是他身边的姑娘。
“求姑娘救我，除了死，我什么都愿意为姑娘做！”
声音虽然沙哑难听，可并不难听出坚定，执着。
她虽然在恳求，可那坚定的语气听上去，却并不卑微。
“我还没开口，你倒是先跟我提了条件，不过刚才的动静是你造成的？我刚刚所看到的火光，也是你？”
萧沐凌一字一顿，目光扫视她的身上。
是个姑娘。
看她的伤，换做一般人早就死了，她却还能活下来，还想要活下去。
“是。”她如实回答。
“仇家追杀？”萧沐凌继续问道。
她抬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