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做什么？
“证明。”只有她可以。
萧沐凌看他一本正经的这样说，嘴角狠狠抽动。
“不用了！”她果断拒绝。
“你不相信。”
“我……相信！”现在除了说相信，还能说什么？
要是说不相信，他又会走过来。
东陵爅注视着她，轻轻摇头，迈步走过去，“你不相信。”
萧沐凌往后面看了一眼，看他步步逼近，她警惕往后退。
“信，真的信了。”就算觉得他在扯淡，也不能说不相信，难道真的让他再抱一次。
不过他堂堂摄政王，也没有必要在这点上面骗她。
可是他在她面前，的确跟传闻中有点不一样。
看来，还是要提防着。
东陵爅这才停下，眼皮垂下，遮住眼中情绪，嘴角勾起细微不可见的弧线。
伸出手握住她指着自己的手，萧沐凌本能收回，他却紧紧握住。
萧沐凌：……
他有什么不能直接说，可每次他总是行动快过嘴。
“九尾灵狐，你觉得该如何。”他拉着她，让她在他的位置上坐下，他则走到她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
九尾灵狐。
萧沐凌垂下眼皮，“萧家没有出现新的召唤师，九尾灵狐也不是父亲所召唤，这让萧家如何承认？”
反正她现在不会承认的，就是要承认，也要等她有实力的那天。
东陵爅听到这个回答，静静注视着她。
萧沐凌看到他的眼神，觉得怪怪的，总觉得他眼神透露的信息，好像在说，他还知道点什么。
“不闷吗？”他突然开口。
萧沐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看到他的视线落在面具上，她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这话题转移的速度，也太快点了。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