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泽脸色也变得凝重，问道：“方先生这次身体出现问题……知道的人也就我们，白老还有方先生身边的那些人……是谁把消息传出去的？”
怀虚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失望和伤感。
“泄露此事的人，正是我啊。”怀虚沉声道。
郑泽脸色一变，说道：“老师，您……”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不该告诉的人。”怀虚仿佛苍老了不少，低声道。
知道方羽身体出问题，正在闭关这个消息的人，除了郑泽所说的那些以外，还有一个。
那就是欧阳修远。
一周之前，欧阳修远来找怀虚聊天，言论中问起了方羽的下落。
怀虚当时也犹豫了一会儿，但最终还是告诉了他。
到了今天，消息直接传遍北都了。
怀虚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欧阳修远。
因为他在听到欧阳修远询问方羽下落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预感。
但他还是告诉了欧阳修远。
这就是让怀虚尤为自责的地方。
“修远，你到底想要什么！？”怀虚看向前方，眼神中的伤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坚定。
……
“道空大人，我已经把消息散播出去，相信王家那几个长老，很快就坐不住了。”
北都中心的别墅区，有一座新建的大宅。
这里，便是北都新贵，欧阳家族的大宅。
这座建筑内部的装修与寻常家族不同，风格极其奢华，就连大厅的布置都像皇宫大殿一般。
此刻，大殿的首位上，坐着的人却不是家主欧阳修远，而是一名满头银发的男人。
此人身穿白袍，长相年轻，面容俊朗，双瞳呈现琥珀色。
他微微低头，看着面前的单膝跪地的欧阳修远，没有说话。
“道空大人，您觉得王家的几位长老，能杀死方羽么？”欧阳修远见道空不说话，又犹豫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