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这话的时候，眼里，脸上，不见一丝的心虚。
相反，她还故意漫不经心的举起了手，紧接着，大拇指和食指之间不断的摩擦，做着钞票的意思，像是在暗示着什么一样。
人群之中的女人们自然全部都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不就是有偿合照吗？
不管多少钱，我们都出！”
“就是，可不能委屈了我们小白帅哥，肯定是要有钱的！”
“对对！你可得记住多发小白帅哥一些工资！”
…… 顾思萦一拍双手，“好，既然如此，那一张合照就定为两百一张。
若是要拍视频的话，那就是五百一个视频！”
她说完，面前的女人们都沉默了下来。
这让她有些心虚，她干咳一声：“是不是我收费太高了？
不然，咱打个九五折？”
“收钱！”
下一秒，异口同声的声音响起，随后一堆的钞票全部递到了她的脸前。
风轻轻吹过钞票的声音，这大概是顾思萦这辈子听到最美妙的声音了吧？
“好好好，你们排好队拍照，我来一个个收钱！”
顾思萦从杂物间拿出了一个偌大的洗脸的铁盆，这才美滋滋的去收了钞票。
女人们则是一个个砸下一沓沓的照片，上前去和小白合影。
小白默默一人乖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就连一个笑脸都没有。
神情都不曾有过一下的变动。
不止如此，他更是像极了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一样，哪怕是无数的女人站在他的身边拍照合影，他也始终不去看那人一眼。
可就算是热脸贴冷屁股，这些女人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