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了地板上。
女人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洛雪说的对，我真是太可笑了。我为了替母亲讨回一个公道嫁进了叶家，可我竟然相信了叶家。
相信了叶修是无辜的，甚至为此放弃了复仇。妈，对不起……”
顾思萦双手扶地，脑袋重重在地面上磕头，一下又一下。
重复着磕头的动作，嘴里一遍遍重复的都是那一句话。
“妈，对不起……”
地板砖被鲜血染红，异彩的颜色让人见着刺目又心疼。
---
顾家。
顾母正在家里收拾着一包又一包的特质中药，顾晴天和叶城都那么努力了，结果还是没能怀上孩子。
她可是着急了。
这不，专门找人弄了点怀孕的偏方，为的就是要让顾晴天怀孕。
她收拾了收拾刚准备出门，就遇到了门口回来的顾思萦。
顾母见到额头浑然是血的顾思萦，吓得后退了一步。
“顾思萦，你这是干什么了？”
听到动静，顾父也跟着走了出来。
“顾思萦，你怎么成这幅鬼样子了？”
顾思萦无心回答两人的问题，她来这，只执着于一个问题。
“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叶修开车撞伤了我妈，也是叶家对我妈见死不救，视而不见才导致我妈的死亡？”
顾父听到这话，低头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