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说，“那些都是零点车队的人，万小姐赵起余没权没势靠着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俱乐部，根本出不了位。
一个行业一个圈子，都需要一个靠山，万小姐，你明白吗？”
马克侧头看着万晨歌，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慕安安一直坐在旁边。
马克显然调查过赵起余，只是调查到了赵起余与万晨歌的关系，而慕安安与赵起余的关系，从一开始就被刻意隐藏，一般人调查不出来。
所以此时在马克眼里，慕安安就是一个不起眼，陪着万晨歌来看比赛的小人物。
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会多给慕安安。
慕安安很随意的靠着。
背后李月牙已经不爽的骂了起来，指责作弊不公平，但赛场这么大，没有人会听到她的声音。
与此同时，万晨歌突然看着马克说了一句，“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只要同意去说服赵起余，你就能够让那些人给赵起余退位？”
马克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给一个微笑，算是默认。
万晨歌说，“这么说，你和零点车队串通好了而已，零点车队这几年名声不好，可是一直在，难不成因为零点车队背后有es。
只是去做一些es不方便出手的肮脏事情？”
万晨歌这话很直接，让马克直接僵了表情。
万晨歌随意玩着手机，上面录音状态正在继续，“你说，我把这段话公开，会不会很有意思？”
“万小姐，你这是！”马克脸有点沉。
万晨歌说，“你们以为你们多厉害，脏手段就想搞赵起余？”
“你们既然能调查到我跟赵起余的关系，就应该知道赵起余之前是干什么的，比起脏手段，他多的是，只是不屑去做而已。
不过区区几个小蚂蚁，还想困住他？
那你们真的太小看，赵起余背后的人了。”
万晨歌这话刚说完，那边赵起余已经在几个人里杀出了一条路，远远把人甩在后面，去跟霍显以及张嘉诚去争前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