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两名男子,浑身透着一股冷气,眼神冰冷漠然,好似毫无情感。他和齐澄上来时,两名男子各自靠着柱子,怀中抱剑,让人不寒而栗。
而剩下那名女子,看上去似乎要容易亲近些,她生得妖娆动人,眼中媚意横生,肤白胜雪,曼妙身姿被黑衣包裹,那唇上的一点朱红,仿佛在诱人采摘,举手投足之间都荡漾着一种迷人心智的魅惑。
尤其是她一笑,更是让人迷失在其中,任凭差遣。
泽阿奇和齐澄眼中都出现沉迷之色,就在他们几乎要陷入女子魅惑,成为傀儡之时,女子突然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那笑声,让两人如大梦初醒般恢复过来,震惊之余,脊梁骨上也窜出一股寒意。
‘好可怕的女人!’
泽阿奇和齐澄在心中不约而同的道。
若刚才,这女子令他们自相残杀,恐怕都是轻而易举之事。
“媚术!”齐澄恢复之后,低声说了两个字,再看向女子时,眼中充满了忌惮。
媚术?
泽阿奇也听说过,但却从未见过。
但,更令他奇怪的是,这些人为何而来?
天水娇笑着,慵懒的依着桌沿,玉指把玩着自己的头发,“两位不必紧张,我若是真要做些什么,你们紧张也晚了。”
“……”泽阿奇,齐澄。
他们似乎明白过来,那些来搜寻的扬家人,为何会轻易离开了。
“姑娘……”
泽阿奇刚准备说话,楼下就有人匆匆跑来告知扬家和泽家人打起来的事。
随后,齐澄也接到了自家的传信。
两人眉头一皱,只觉得今日的沧江镇十分混乱,也来不及追问这几人的来历,又快速离开,先去阻止各种混乱。
他们一走,客栈便恢复了情景。
天水也收起了妖媚之色,对那木头似的两人道:“唉,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主公。”
提及‘主公’二字,两人好似死水的眼中,才出现了几不可查,名曰‘激动’的波澜。
……
泽阿奇和齐澄离开客栈之后,各自分开,匆匆忙忙的去处理各家纠纷。
扬家那边,是憋了一肚子火,找不到罪魁祸首,就发在了齐家和泽家身上。
而泽家与扬家本就有旧怨,齐家和扬家平日里利益争夺也不少,在遇到找事的扬家后,他们更不会妥协退让,大战爆发那是无可避免的。
一时间,沧江镇中,藏于三家平静表面下的暗涌,几乎全部爆发,矛盾都被激化了出来,反倒让作业扬家受的事变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