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花神图直接丢给台上的危霖,带着古怪的笑容说,“我输了。”
危霖抓住花神图残卷,神色并没有任何欣喜。
山祭司转身走下擂台,大摇大摆的样子,仿佛刚才输了比武的人不是他。
五轮比武,五轮皆输。
再蠢的人,也回过味来了。
所以,此时擂台四周,并没有欢呼,也没有激动。反而都是用警惕的眸光,盯着圣火教的人。
危霖依旧站在擂台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山祭司的背影。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些花神图残卷上有没有毒?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暗自把解药偷偷给了五个上台的人,并保证花神图残卷不被其他人接触到。
这些解药,是在桐州的时候,沈未白给他的。
他也自然知道了有人曾在花神图残卷上抹毒的事。
现在,能分辨花神图残卷有没有毒的人,只有他们主公,又或者是百草谷的那些神医。
可现在,却不是去检查的时候。
“危阁主。”君不为喊了声。
危霖把花神图残卷收好,跳下擂台。
在回到席位上时,不动声色的和张月鹿交换了一个眼神。
不管怎么样,五张花神图残卷,他们已得其二。
至于圣火教的阴谋,还是留给君不为去解决吧。
“圣火教的人,到底想做什么?”
身边传来的声音,让伏离诧异的将视线从张月鹿身上移开,落在狄尧身上。
“我还以为你会一句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