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蝙蝠侠点了点头。
戈登随即问道：“阿卡姆疯人院到底怎么回事？有人在那里埋了炸弹？”
“不，警长。”
回答戈登的人，是杰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有一头巨大的怪物，就隐藏在阿卡姆疯人院地下，我们只是去处理那头怪物而已。”
“哇哦，那听起来，可真吓人。”
看着不远处坍塌了一大半的疯人院，戈登也不得不信，只不过：“嘿，杰克，我记得你不是已经疏散了吗？你什么时候跟着蝙蝠侠进去的？”
杰克两侧的嘴角左右拉开，摆出了一个非常夸张的笑容，说道：“我只是去帮助我的朋友而已。”
戈登皱起了眉头，说道：“嘿，杰克，别用这种怪笑，那让我想起了失踪的小丑。”
说话间，日出的阳光已经照耀了大地，一日之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到来了。
这个时候，戈登看向了蝙蝠侠：
“老朋友，我记得你一直在晚上活动，现在是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了。”
蝙蝠侠点了点头，随即抬起双手，用左手在右手的臂甲上，按下一个开关，呼叫蝙蝠飞机。
“哦，对了！”
临行前，戈登指着自己的下巴，对着蝙蝠侠说道：“蝙蝠侠，你上次怪笑的时候，真的是吓死我了。不过，现在看来，你已经没事了。”
说话间，蝙蝠飞机已经悬空停到了众人的上空，并打开了下方的舱门，蝙蝠侠看了看戈登，没有说话，便直接从舱门里返回了飞机，随后绝尘而去。
在飞机上，因为没有外人，蝙蝠侠摘掉了自己的面具，并通过机舱内的摄像头，从屏幕上看向了自己的脸。
那是一张属于正常人的脸，不再有苍白的皮肤，也不再有鲜红的嘴唇，一切恢复如初。
没记错的话，貌似是在地下囚室中，杰克到来之后，自己的外貌就恢复正常了。
但，自己真的完全恢复正常了吗？
片刻后，蝙蝠飞机返回了蝙蝠洞，蝙蝠侠也用右手捧着自己的面具，走出了飞机。
然而，当他看着蝙蝠洞里，那熟悉的景象时，忽然间，他手中的蝙蝠面具，落到了地上。
“哇，哈哈，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和小丑一样惨白，嘴唇更是犹如鲜血一样通红，随即那疯狂的笑声，就开始在蝙蝠洞里回荡……
另一边，李云枫已经及时返回了主神空间，感受着胸腔内传来的痛感，有了经验的他，立刻利用特权要了很多生肉，二话不说直接用呑世之口吞掉，随即躺到了床上，要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