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死了。”
戈登看着屏幕，说道：“这不是好事吗？”
“注意看这个！”
蝙蝠侠举起左手指向了丑的耳朵，说道：“根据耳蜗纹路的比对，死掉的这个家伙不是丑本人，而是一位叫格卢克斯的替身，此人是丑闹剧帮成员，跟随丑许多年了。”
听到这话，戈登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说道：“这不可能！我们和丑斗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认错人！而且……”
“而且那天，是我抓的丑。”
蝙蝠侠补充道：“我可以肯定，那天我们抓的人是真正的丑。”
“也就是说，丑是在关进阿卡姆之后，才被掉了包。”
戈登用右手扶住下巴，接着说道：
“从来没见过的怪人突袭阿卡姆，多名保安被杀，就连关在这里的丑都是假的，今晚就没有什么好消息吗？”
“好消息是哈莉没死，她只是重伤。”蝙蝠侠说道。
“这算什么好消息！”
戈登开口道：“哈莉奎恩自从迷上丑之后，也成疯子了。”
说到这里，戈登似乎是想换一个话题，便指着投影上的假丑，对着蝙蝠侠问道：
“但是，这位替身是怎么能化妆的如此逼真？要知道，丑的苍白皮肤可不是靠化妆品画出来的。”
“丑的脸，是被剧毒化学药剂灼烧后的结果。”
蝙蝠侠似乎回想起了当初，把某人打进化学药剂池的景象，接着说道：“正因为如此，那些化学药剂影响了丑的身体，血液，乃至神经！”
戈登接着道：“所以丑才会变得如此疯狂！”
蝙蝠侠却补充道：“也令丑的血液充满了毒性！”
“是的，吉姆，格卢克斯之所以能够伪装的如此相似，甚至能够骗过那些阿卡姆的保安，正是因为他被注射了丑的血液！”
“丑血液中的毒性，能够让被其感染的人，丑化！”
戈登听到这话，瞬间呆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
“这真是太恐怖了，丑的血液竟然能让别人也变成……嗯？蝙蝠侠，你怎么笑得那么奇怪？”
原来，在戈登说话的时候，向来严肃的蝙蝠侠，竟然嘴角上翘，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