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白边走边解释,“不过,再过个把星期应该就可以解封了。”
对于自己的研究成果路飞白还是很有信心的。
慕念晚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全程都很沉默,就跟在他后面半步的距离。
两人兜兜转转,总算是在一间病房外停下。
慕念晚一直攥紧的手早已经汗湿了。
路飞白停下后,没立刻推开门,转身慎重道:“小嫂子,你要有些心理准备。”
慕念晚抬头沉沉的看了他一眼,唇瓣抿得几乎没有血色。
她点头,“开门吧。”嗓音有些低哑。
路飞白看了她一眼,而后轻叹一声,抬手推门。
光线从推开的病房门内照射过来,竟要比走廊内的还要刺目。
慕念晚眯了下眼,目光笔直的朝里面看去,却意外的没有看到病床,而是一堵玻璃墙。
或者说,房间里有个房中房。
房间很大,最里面被玻璃罩住的就是一张病床还有诸多仪器。
走进去才能看到病床的人。
当视线落在病床上的人身上,慕念晚的瞳孔狠狠颤了下,瞬间就红了。
手用力的撑在玻璃墙上,“他,怎么会这样?”
病床上的人不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矜贵雅致到极致的男人。
他脸部浮肿到快辨别不出五官,放在被子外的手却消瘦得没有几两肉。
紧闭着眼,依靠呼吸机都呼吸急促,好像随时都会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这样走了。
别说她第一次见就这般激动。
路飞白是天天看着,可每次看心理难受得也无从诉说。
“他也被感染了。”路飞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