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像也很虚弱,要依靠着贺东辰才能站稳。
眼睛是红的,来时应该是哭过。
再次见面,来时想好的说辞在看到慕念晚后,秦玥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就只是看着,然后眼眶跟着红了。
慕念晚目睹,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糟糕。
她皱着眉,冷声开口,“贺先生,如果没事还烦请你们离开,我需要静养。”
“晚晚。”听她开口就是赶她走,秦玥心底一阵抽疼。
可也逼得她不得不开口。
“是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的错,你有什么怨气能不能冲着妈妈来。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姐姐啊。”
秦玥哀求,“晚晚,你要怎么才肯放过你姐姐?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本要克制的眼泪在这番话后再也无法控制的落下。
看着那滑落的泪水,秦玥本就是美丽的女人,就算这段时间人变得憔悴,可这反倒削减了往日的干练与强势,多了几分柔软,让人目睹只想怜爱。
但这些落在慕念晚的眼底却只有讽刺。
她靠坐在病床上,手恰好落在还未痊愈的伤口上,分明快要拆线,可慕念晚却觉得那里像是再度被人刺了一刀一样。
她忽然低低的笑了声,看向秦玥的目光讽刺又凉薄,“是不是会喊疼的孩子才有糖吃?”
秦玥被问的一愣。
慕念晚无视她此刻的神情又道:“不会喊疼的孩子不是她不疼,只是她不想让她在乎的人在听到她说疼后心疼。”
“我一直觉得,就算你跟爸爸感情再不好,可我毕竟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对我的不喜欢只是迁怒,时间或许可以让你意识到自己的错。”
她淡淡的摇头,“可我发现,原来错得最离谱的那个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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