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仅是求证,之后她没有提及任何有关的话题。
所以他以为或许还是有那么一丝希望的。
但好像都是他想多了。
从始至终她都没想过留下,甚至于现在可以连孩子都不要了。
掐着她的手像是要将她的骨头都给捏碎,却又极力克制着。
“就这么想要离开?甚至可以连孩子都不要?”霍靳深一双眸危险的眯起,嗓音凉薄又无情,“慕念晚,我以为就算你的心是块石头也该被捂热了。”
“既然这么想离开,那天又为什么让我睡你?给我最后的安慰,嗯?”
“那天……”
“不要跟我说是被强迫,我是发烧,但没烧傻,那种程度的我,你想要推开轻而易举。”
霍靳深过去,长臂紧紧扣住她的腰,眼底沁出浓郁的墨色,“告诉我,为什么那天愿意上我的床?”
从什么时候他不再强迫她做任何事,包括欢一爱。
但那天晚上,他或许有强势,但如果她再坚定一下,他也不会真的强来。
是她的半推半就让他看到了机会。
慕念晚以为他烧得迷迷糊糊根本不记得。
原来他全都知道。
“男人有欲一望,女人不能有吗?”慕念晚掐紧了双手,疼痛让她清醒,“你技术好,而且我现在还有事情没办完,半推半就不是很正常。”
“慕念晚!”男人英俊的面容透着浓浓的阴翳,“好,好,很好。”
掐着的手臂奋力一甩。
霍靳深看着眼前让他觉得陌生的冷漠面容,低低的笑了声。
眼底的嘲弄浓烈的像是要将人给淹没,“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慕念晚看着转身离开的男人,身体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软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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