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姝唯听着孩子激动的言语,她森冷的勾着嘴角,为难道:“可是弟弟也需要爸爸照顾啊。”
“那是不是没有弟弟,爸爸就不需要照顾了?”
孩子的世界很直接。
直接到从来都是有或者没有这样两个极端的选择。
贺姝唯却好像没能听出孩子话语里不寻常的戾气,淡淡道:“可能吧。”
这状似不确定的三个字,却是给了某种希望,造就了后面不可挽回的结果。
贺姝唯又安抚了童童一会,这才挂断电话。
“咚咚咚。”刚挂断,房门就被敲响。
“小唯,你回来吗?”
“妈,我在。”听到母亲的声音,贺姝唯匆匆删除通讯记录,然后过去给母亲开门。
“你今天说去跟君泽那边谈案子的事,怎么样?”
何首乌诶拉着母亲进去,边走边说,“律师说胜诉的可能性不大,不过会尽最大努力将我的损失降到最低。”
“而且还说,最坏的结果可能也只会是民事赔偿。”
闻言,秦玥总算是放心了。
能够用钱解决的问题现在对他们来说都不是问题。
只要她没事就行。
“妈,在开庭之前你要不要再跟她见见,或许之后我们都不会再见面了?”贺姝唯低垂着眉眼,故作体贴的询问。
秦玥拧眉,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她的身体本就不太大,最近因为她们姐妹的事更是吃不好睡不好,身体日渐消瘦羸弱。
沉吟片刻后,她摇头:“不用了。”
“我以为我可以改变她,却不想仇恨让她失去了理智了。”
“见与不见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