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刚才洗澡的时候发现了。
短暂的沉静过后，慕念晚对上他的眉眼，她平静的道：“我之前大姨妈没来，所以一个人来这边验了下。”
“什么时候？”他的声线哑得厉害，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
慕念晚抿唇，“从度假村回来后。”
既然没怀，现在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度假村回来后！
霍靳深突然想起那日两人泡温泉时她突然变得敏感奇怪。
当时他只以为她是不喜自己的触碰，为此两人还闹了不愉快。
那个时候她应该就是怀疑自己可能怀孕。
而且当时她怎么都不肯留在度假村，还是后来得知叮当要留在那里泡几天温泉这才折衷留下。
她那个时候急着离开，是不是就是想先一个人确认是否怀孕了。
如果当时确认怀上了她打算怎么做？
“你放心，没怀上。应该只是我例假推迟了而已。”她似在宽他的心，可霍靳深却听得可笑。
没怀上吗？
从她回来后有过一次其实是没做措施的，不过他当时也没弄在里面。
再后来他得知她为了逼迫自己跟他上床，不惜喝酒吃药，到后面就算做每次他都戴套了。
不说其他，药物和酒对孩子都有影响，那个状态下不适合要孩子。
可是——霍靳深空出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低低的问：“如果当时怀上了你打算怎么办？”
慕念晚目光一震，她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显苍白，像是被被吓到了，她半晌都找不到言语。
其实知道答案的，可他不死心的就是想要确认。
当初她就强硬的表示过，不会跟他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