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面无表情的开口，“下车吧。”
拉开车门，只是在陈玄他们也要跟着下去的时候慕念晚又再次开口，“你们不要跟着进去了，就在外面等吧。”
“可是……”
陈玄想拒绝，慕念晚回头，冲着她浅浅的笑了笑，“已经申请了拒绝旁听，你们就算进去也旁听不了。我没事，放心。”
“那，好吧。”
两人见她坚持，也没勉强。
记者被隔开，慕念晚快步进去。
不曾回头，所以也不曾看到停在门口的路虎揽胜上那看向她的深沉目光。
“你放心，现在证据凿凿，只要她配合，就没太大的问题。”一旁，戚呈均整理了下自己并不凌乱的西装，低声安慰。
霍靳深没什么表情，只是扭头看着慕念晚消失在法院内。
也知道他现在没什么心情听自己说，戚呈均拉开车门下去。
庭审是在九点开始。
大家都焦急的等在外面，时间像是被人拖住了，走得特别慢，一个小时都没有，却好像过了半个世纪般。
将近十点的时候，戚呈均等人这才从法院出来。
他的脸色很严肃，素来儒雅的神情甚至都有些不好看。
身边跟着一群同事，却独独没有慕念晚的身影。
陈玄看到戚呈均出来，下车就挡在他面前，“戚律师，晚晚呢？”
戚呈均目光复杂的看着面前满目担忧的女孩，摇了摇头。
陈玄嗓音有些干涩，“你摇头做什么？”
“是她还要办理什么手续吗？那我可以进去找她吗？”心底不好的预感爆发，陈玄苍白着脸就要冲出去，但被戚呈均拉住。
抬眸，他看向陈玄身后走来的男人。
脸色冷峻，瞳孔缩起，指间夹着的香烟像是要被掐断，“她呢？”霍靳深泠泠的笑了声，“不要告诉我，你输了。”
戚呈均拉着陈玄的手猝然一紧，眼底闪过嘲弄和无奈，“我输了。”
烟猝然断成两节，可他浑然不觉。
上前一把揪住戚呈均的领子，压抑的低吼，“为什么会输？你不是从不会输的吗？”
戚呈均看着眼前的男人，“抱歉，她认罪，法官判了过失致人死亡，因有逃逸行为，量刑三年零七个月。”
霍靳深笑，揪着他衣领的手像是要将人生生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