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晚看着神情痛苦的男人,脸上没有半分的同情。
他现在的痛,不及阿玄承受过的一半,算得了什么。
她转身,推开病房门进去。
病房当着陈墨的面缓缓关上,而那个男人再无任何动静。
慕念晚进来,陈玄早已经停下勺子。
粥喝了小半碗,慕念晚也没勉强。
过去帮她收拾了。
陈玄看她忙活,一双眼睛聚焦在她身上,但又什么也没问。
慕念晚收拾好,迎上她的目光,“不问问我跟他说了什么?”
意外的,陈玄竟摇了摇头。
泪水拭去,但眼睛还有些红,不过人却要比刚才冷静多了。
“没什么好听的。”
一直以来,慕念晚都觉得陈玄是个做人和生活都很佛系的人。
什么都看得淡,能够退让的不会争抢;可以给予的不会吝啬。
有时候有闲言碎语,也全然不在意。当初就因为帮她露脸,她背奢侈包包和化妆品的事被人议论了很长一段时间,什么难听的都有,她都能熟视无睹,淡然生活。
却在这件事上先后几经崩溃。
如若不是真都绝望,又怎会如此刻骨铭心。
也是被伤得彻底,才能真正放下。
过去,慕念晚摸了摸她的头。
她不问她也就没说。
只是道:“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
陈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