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城则是自那次之后,便开始了流连花丛的潇洒生活,似乎真的把曾知潼抛之脑后,再也没有进宫去见曾知潼。
陈驰没有丁子昂和江易城的能力,依旧老老实实的呆在皇庄里种地。
一年过去又是一年,时间来到盛夏,黎国的皇后“怀胎十月”,生下了黎国帝王的第一个皇子。
皇子满月时成了太子。
许慕礼给太子取名为许轻则。
许轻则很乖,只要吃饱就不哭不闹,这让第一次养孩子的许慕礼和李姝轻松不少。
不过许慕礼要忙着国事,李姝也要管理后宫,两人都忙,所以每日和许轻则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许慕礼也有意控制着自己,把许轻则当成一个朋友家的孩子来看待。
这样他在与许轻则相处时,才不会顾忌太多。
这日,安德突然来报,道曾知潼快不行了。
许慕礼已经许久不曾想起曾知潼,若不是安德突然提起,他几乎忘了这么一人。
所以他问安德,“你说谁不行了?”
安德苦着一张胖脸,“鸣凰宫的那位。”
“早晨碧荞那丫头求到了我跟前,奴才带御医去瞧过了,御医说是心病,没法治。”
心病?
曾知潼能有什么心病,许慕礼略一思索便明白了。
安德小心看着帝王,“陛下您看这事要怎么处理?”
想了下,许慕礼宣江易城和陈驰入了宫。
丁子昂早在去年就成了婚,如今孩子都有了,许慕礼不打算再让丁子昂插手曾知潼的事。
江易城进了御书房就利落干脆的行礼。
而几年前见面还不乐意低头的陈驰,也跪下乖乖行礼。
挥手让他们起来,许慕礼看向江易城。
这几年他和江易城见过几次,如今成了皇商的江易城可谓是意气风发。
再看陈驰,整日与土地打交道,不瘦,但黑了许多,越发像个本分的农民。
因为陈驰,江易城许是猜到了帝王叫他们来的目的,不等帝王开口便跪下道:“草民想求陛下一件事。”
到了嘴边的话被打断,许慕礼没有不悦,笑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