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走进考场，目光在一众考生身上扫过。
尤其是看到一位白衬衫少年时，脸上一喜。
他提前看过柯白资料，一眼便认出来，正是柯白。
杨帆心中欣慰，接着用余光将其余人也瞥了一眼。
“叶楚！”
当看到最后一人时，突然怔住了，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眨巴眨巴眼睛，再次看去。
这才确定，并没看错，正是叶楚。
也是他教学生涯，最大的耻辱，九年义务教育，还停留在淬体境皮肉层次。
好不容易等到九年义务期满，亲自下达命令，退学处置。
如今倒好，居然又回来参加成人考核。
“胡闹，你在这里干什么？”
杨帆瞬间阴着脸，走了过来，训斥道。
“主任，好久不见，我自然是来参加成人考核的。”
叶楚淡淡道，甚至嘴角上翘，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杨帆一怔。
没想到叶楚敢这样跟他说话，以前，叶楚都不敢看他一眼。
说话也结结巴巴，此刻，云淡风轻，甚至还有一丝戏谑。
“你自己什么情况，心里没数吗，别再痴心妄想，离开书院，谋个生计，好好生活。”
杨帆冷着脸训斥。
“主任，俗话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万一我通过了呢。”
叶楚当然不会走，反驳道。
“你……”
杨帆动怒，没想到以往唯唯诺诺的学生，居然敢顶嘴了。
“主任，书院没规定，退学之后，不允许重考吧，阿楚完全在条件范围之内，若是考核失败，在离去不迟。”
赵小天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