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丝毫不以为意，冲方旖彤做了个请的手势，上车而去。
驶出云州天下大酒店的停车场后，方旖彤抬眼看向驾车的周阳，出声问：
“阳子，这一切是不是你提前安排好的？”
周阳抬眼看向方旖彤，反问道：
“你觉得呢？”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事先安排好的！”
方旖彤一脸得意的说，“我有件事想不明白，你能帮我解释一下吗？”
“你说！”
“张玉清是市人医心内科主任，一直和裕坤药业交好，他怎么会突然站出来帮我们呢？”
方旖彤俏脸上露出几分疑惑之色。
在这之前，晴阳药业的菲洛天平临床实验一直和副主任鞠正德联系的。
第三次临床实验前，鞠正德突然公出，这才给了张玉清可乘之机。
周阳并未藏着掖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方旖彤听完这话后，才回过神来。
张玉清主动帮晴阳药业揭露黑幕，并非良心发现，而是被周阳抓住了把柄，不得不就范。
“姓张的是别逼无奈，那许仲杰又是怎么回事？”
方旖彤追问道，“你不可能也拿到他的把柄吧？”
周阳嘴角露出几分得意之意，出声说：
“他的把柄不用我去抓，张玉清手中有现成的。”
“哦，这是怎么回事？”
方旖彤更觉不解。
“这事非同小可，万一出问题，张玉清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周阳一脸淡定道，“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不留后手呢？”
“你是说，张玉清手中有许仲杰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