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清不过是一个受人摆布的棋子，这一点周阳心知肚明。
作为市人医的心内科主任，张玉清不过是一个小角色，绝不敢搞出这么大的事来。
“说吧，这事谁指使你的？”
周阳冷声问。
“这……”
张玉清眼珠乱转，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之色。
“怎么，不想说？”
周阳冷声道，“那行，我这就报警！”
手里抓着张玉清的把柄，周阳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张玉清听到这话后，彻底怂了，出声道：
“周副总，这事是裕坤药业研发部经理许仲杰让我干的。”
周阳事先便猜到这事极有可能和裕坤药业的王家坤有关，张玉清的回答印证了他的猜测。
“张主任，这事我不能仅凭你空口说白话。”
周阳沉声道，“你若说裕坤药业的王总指使的，我也没法求证，对吧？”
张玉清抬眼看向周阳，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之色。
“张主任，事已至此，我想不通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周阳冷声道。
张玉清脸上露出几分失落之色，无论他是否愿意承认，现在对他而言，都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周副总，许经理先后来找过我两次。”
张玉清出声道，“第二次过来时，我多留了个心眼，将我们的交流过程用手机拍摄了下来。”
这事非同小可，若是出了事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张玉清对此心知肚明，这么做是为了给自己留个后手，防患于未然。
周阳没想到张玉清竟如此阴险，如此一来，省了他许多事。
“视频呢？拿出来！”
周阳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张玉清抬眼看向周阳，出声道：
“周副总，我把视频拿出来没问题，但你得给我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