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阳子,你的思想太龌蹉了,整天就像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柳如黛羞红着俏脸,佯怒道。
周阳一脸正色道:“如黛姐,你这可冤枉我了,我只不过是遵从祖训罢了!”
“遵从什么祖训?”柳如黛一脸茫然。
周阳嘴角露出一丝坏笑,低声道:“食色性也,这难道不是古训吗?”
“啐——”柳如黛狠啐一下,出声说,“古训多了,你怎么独独记住这一句?”
“这叫术业有专攻,嘿嘿!”周阳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了。
柳如黛狠瞪了周阳一眼,不再搭理她,转身出门而去。
周阳脸上露出几分失望之色,双目紧盯着柳如黛婀娜的身姿,再也拔不出来。
柳如黛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想起周阳之前说的那番话,俏脸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
“阳子色死了,真讨厌!”柳如黛低声自语。
尽管口中抱怨着周阳,但柳如黛的头脑中却鬼使神差的出现了周阳之前描绘的画面,顿觉害羞不已。
“柳如黛,你发什么神经,怎么变的和那个讨厌鬼一样了,真是羞死人了!”柳如黛心中暗暗埋怨起自己来。
二十七、八岁正是女人成熟的年龄,自从万永刚去世后,柳如黛将所有精力都扑在工作上,心理诊所的生意蒸蒸日上,挣得钵满瓢满。
自从和周阳相识后,柳如黛干涸的心田被激活了,有些想法再正常不过了。
周阳洗完澡走进客厅,见柳如黛俏脸羞红,当即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如黛姐,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周阳假意关心的问。
柳如黛被周阳窥破了心事,慌乱不已,急声道:“没……没有,你看电视,我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