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卉反驳一声，“我也知道这件事不好，但我不敢反抗他，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封林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冷声问道。
“敬畏说过，你们这些年轻人精力旺盛，每隔几天都会来个手艺活。”
赵卉低下头，继续说道，“那不是浪费了吗？这些东西，只能算废物利用。”
“那女人呢？你是女人，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封林眼中满是杀意。
要知道女人不像男人，可不是一次十几亿。
“女人是花钱买的，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的，我们有合同。”
赵卉看了眼封林，“她们有些人还很高兴，你可以说我们不道德，但我们从没有主动害人。”
封林深吸一口气，相比之下，和真人类直接抓人，这边确实温和的多。
但封林还是无法接受。
“培养这些人干什么？”
封林让自己恢复冷静，低声问道。
“姜宙和真人类关系密切，真人类消耗成千上万人的性命，取得的药物数据，他总能拿过来，让我们坐享其成。”
赵卉说到这里，继续往深处走去，“跟我来。”
封林快步跟上去，大概走了几十米后，发现前面是一排栏杆。
走过去，能看到下方，有非常多孩子，正在喝着奶粉，专门有人照料。
“他们就是暗影族和人类的混血，培养这些人，然后将药剂注入他们体内，制造战士，供暗影族使用。”
赵卉指着下方的众人解释。
封林呼了口气，瞥向赵卉，“药剂不是百分之百成功吧？”
“自然，一些比较简单的，成功率大概百分之七八十，比较复杂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赵卉解释。
“这不算杀人吗？”封林愤怒的抓住赵卉的脖子。
“看你怎么想了，至少这些试验品，在他们父母的眼中，不算人。”赵卉咳嗽几声，解释道。
封林都气的发抖，他松开赵卉的脖子，厉声问道：“这种事，你们做了多久？”
“五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