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谦心中的火团越滚越大，十根手指越收越紧。
但他却无从发泄。
他沉默，是因为他承认他真的说过这样的话。
看着南妍风这坚定的眼神，顾承谦也知道，她是认真的，也是有备而来的。
顾老爷子见顾承谦没有反驳，眼底里一闪而过失望的色彩。
顾承谦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南妍风脸上笑容更多，“顾承谦，你不说话就代表你承认了。”
她笑着，又跟着开口。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你顾承谦是何等人物，圣比亚堡学院的高材生，催眠界的导师，资深教授，明明已经用你独特的催眠方式催眠了慕千璃，牵制了她的思想，为什么她现在却在这里揭穿了你的真面目？”
听着南妍风的话，顾承谦的确是好奇，的确是疑惑。
明明前一刻，苏晚璃还是听他指令的，但是下一秒，苏晚璃居然不仅违背他的意思，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他的计划全盘拖出。
顾承谦已经沉不住气，他很想知道为什么，他还没有开口问，下一秒就得到了南妍风的答案。
“因为早在今天之前，你对慕千璃所作的催眠术已经解开了。”
“不可能。”顾承谦脱口而出的否定，也恰好证实了他的确是有催眠苏晚璃。
可南妍风却笑得讽刺，“没有不可能，是我亲自解开了她的催眠。”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