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不见，记忆里的小孩已经长成里亭亭玉立的少女。
她站在讲台上，自信又从容，再不是当初在酒店走廊含着眼泪的模样。
她应该已经挺高了，至少肖佩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感觉封陌烟应该早过了他的胸口。
而她脸上些许的婴儿肥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秀气的轮廓、精致的五官。
时间可真快啊，之前他叫着‘小孩’的人，也长大了。
而且，他一向知道一中对于学习抓得有多紧，所以能够站在这个讲台上代表这一届所有同学讲话，那么，封陌烟靠的必然是她自己的优秀成绩，而非封家的家世。
挺好，小姑娘看来应该找到了自己努力的方向。
肖佩想着，依旧安静地望着台上。
封陌烟上台后，目光虽然望着台下，却没有看向任何一张面孔。
平常类似的场合她都不紧张，可是今天，想到台下坐着的那个人，她的掌心就隐隐出汗。
可是，有些东西早已刻在骨子里，即使紧张、即使感觉拿道目光难以忽视，可封陌烟已经很是完美地演讲结束。
台下同学用力鼓掌，尤其是男孩子们，格外兴奋。
封陌烟松了口气，走到台下。
她的脚步越发接近肖佩，她的面孔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可是心却已然恍若擂鼓。
她最后坐定，前面的男人都没有转头。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头不免涌起浅淡的失落。
不过，这么几年，习惯了。
身旁的同学冲她竖起大拇指，低声说着什么，封陌烟轻声回应。
前排，肖佩听到女孩声线柔软，和台上那个自信飞扬的模样截然不同，让他似乎又想到了几年前的她。
一场迎新会，结束时候已然接近中午。
封陌烟从礼堂出来，先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