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是知道她的，但领导特地叮嘱过她们。
最近想接近叶清月，挖墙脚的人实在太多，如果有人打听叶清月的消息，就说不知道。
护士便道：“我不清楚，我们不是一个科室的。”
说完，她记住了许闻书的长相，走开后，悄悄跟护士站其她人说了这事，让同事们小心点，别被那个挖墙脚的打探出了消息。
就这样，许闻书在医院里耗了半天，等许母醒来，都没打听出叶清月在哪。
“妈，你好点了吗？”许闻书问道。
许母一脸病恹恹地说道：“不舒服，感觉要再住一天院。”
许闻书满脸为难，“妈，我没钱了，还是回去休息了。”
“没钱？”
许母瞪大眼睛，“学校不是刚给你发了三十多吗？”
“都拿去给汪小薇买东西了。”许闻书提起此事，又是一阵心痛，“我还给她爸送了礼，原以为这次把爸弄回来的事十拿九稳，可没想到叶芳居然会去学校闹……”
“娶妻不贤、娶妻不贤啊！”
许母也红了眼睛，恨不得将叶芳生吞活剥，“哎，那就先回去吧。”
“妈，你先回吧，我有点事。”许闻书还惦记着叶清月。
许母以为他是要去找汪小薇，叮嘱道：“你多给汪小薇说几句好话，小姑娘单纯好哄，你就说你也是被强迫的，她大概会信你。”
“嗯。”
许闻书敷衍地点点头，把许母送走，然后在第一医院门口蹲点。
被叶芳折磨后，许闻书愈发想念温柔的叶清月。
他需要一个爱他入骨的女人，给他慰藉。
……
叶清月给罗有福夹了体温计，等的时间忽然打了几个喷嚏。
“这是有人想你了？”罗有福调侃道。
叶清月道：“可能是我家里人吧。”
罗有福看过报纸，知道她是江城人。
这次是为了病人，才远道来了京城，与家人分开一段时日。
“叶医生家里都有哪些人？”
罗有福与叶清月相处的几日，愈发觉得这位小医生，与自己挺有眼缘。
叶清月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在旁边削苹果的洪馨，说道：“我娘，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
罗有福一愣。
洪馨疑惑地开口，“家中其他人呢？”
她没听叶清月提起父亲的事。
“我爹因公殉职，其他亲戚因为钱的事，已经不来往了。”
叶清月没有详细说明。
罗有福和洪馨也识趣地没有多问。
洪馨只是感慨道：“你父亲为了公家殉职，想必是一位很好的人吧？真是可惜……”
叶清月深深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地说道：“不，我爹酗酒还家暴。”
洪馨：“……”
罗有福皱起眉头，语气愤怒：“只有懦夫，才会拿酒当借口，对自己的老婆孩子举起拳头！”
洪馨也满脸厌恶地说道：“对弱小之人使用暴力的家伙，不配当男人！”
叶清月看着她，露出笑容，“洪女士的想法和我一样呢，我也觉得这种家伙，不配当人！”
洪馨看着叶清月的笑脸，莫名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