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什么了吗？”
慕容珏一边给张炎和季景倒着茶一边问着。
“人已经被毒哑了，而且她似乎听不懂我们说的话！”
“听不懂？”
此时就连慕容珏也感觉到有些意外！
“那脖子后面那是什么啊！”
此时那灰雀的脸上身上全都是暗红色的抽痕，显然是已经被用过刑了！
张炎虽然不知道慕容珏将自己叫来的用意，但既然见到了慕容珏的面，张炎自然也得将自己想演的戏演完。
“是一个图腾刺青，这刺青的究竟是什么含义，属下已经让人去查了！”
能够成为内阁秘书长的周伯庸自然也是有一定的过人之处的！
就在这时，张炎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走了过去，仔细的看了看灰雀身上的刺青。
“怎么？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慕容珏看着张炎这异常反常的动作，不禁出声问着。
“元帅，不瞒您说，在实战演练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女杀手嵌入到营地中，刺杀干爹和镇守使，那女人的身上就有着同其一样的图腾刺青！”
那一旁的季景此时就仿佛是开了上帝视角一般。
任谁也想不到，眼前的这个女人灰雀，就是当初在营地里刺杀陈东升的那个！
在宴会上刺杀慕容珏的人的确是张炎不假，但谁又能证明呢！
张炎只知道，被抓住的人是灰雀，那凶器上的指纹也是灰雀的。
猛虎营里众人皆知，张炎抓到了一个行刺陈东升的杀手，那个女杀手在被抓的第二天就在牢房里自尽了。
但没有人知道，那女人其实并没有死，只不过是被张炎给软禁了起来。
“竟有这事？”
听到这话的慕容珏，神色也变的耐人寻味了起来。
“是，只是还不等我们问出幕后凶手是谁，那女人就已经在牢房里自尽了，想必这幕后之人也是吸取教训了，所以这次才会让一个不能说话的女人，来刺杀您！”
人性的巧妙之处就在于，他们总是会对同自己处境相同的人心生怜悯。
更何况如今在张炎的一番操控下，陈东升同慕容珏有了相同的敌人。
陈家和慕容珏的关系以后会演变成什么样子张炎不知道，但至少在接下来的短时间内，慕容珏是不会再有对陈家动手的意思了！
“元帅，张炎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张炎说着还不忘了看向一旁的灰雀和周伯庸。
“伯庸，你先将这女人带下去，一定要严加看管知道吗？”
“是！”
周伯庸在临走之前还不忘看了一眼坐在屋子里的张炎。
“你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相比起江南的那些老家伙，慕容珏觉得自己更看不透张炎。
“元帅，在这世间，人和人结怨的方式有很多，立场的不同，私人的恩怨，都能是双方兵戎相见的原因！”
“当混沌成为常态的时候，清醒就变成了原罪，在乌鸦的世界里，天鹅也是有罪的！”
“我明白高处不胜寒的道理，也明白您身处高位的殚精竭虑，可世界是会变的，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