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我秦家出来一位绝代天骄!”
秦鳞观万气汇聚,颇有感悟,许久未动的境界也提升了一小段。
大乘境巅峰!
而秦一凡的洞府中异象还未结束,反而更加猛烈,大量的混沌气出现,秦一凡的境界开始松动。
很难想象过了如此久,他的境界才开始向更高的层次进军。
在练气,筑基,金丹的根基全部被巩固一遍,就是完美筑基而成的金丹期修士可能也没他的根基牢固。
“金丹境后期?巅峰…不对,圆满了!”
秦鳞感觉到秦一凡的气势不断被压缩,又暴涨,不断压缩至初期又重返圆满,秦一凡气势已经远超越过了金丹境的范围,但元婴境未至。
秦一凡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无比真实又虚幻的梦,梦的内容实在记不清了,但在梦中他将几大境界重修了数遍,走了以前不一样的路,更是把金丹境的路探索了许久。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长发已及膝,一身修为更是到了金丹境圆满。
而自己的这颗金丹与梦中一样,被雾霭缭绕,如同一方世界,有着日月星辰的缩影,生灵的气机。
些许震惊之后查看身体状况,气血滚滚如河,精气旺盛如一轮太阳,一切都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他走出闭关之地,发现一位魁梧的人,就在闭关之地不远处,他立马警觉起来,浑身灵气涌动,每一寸肌肤都蕴含着无限能量,随时可发出致命一击。
“挺灵敏的。”
秦鳞赞扬道,到了他这种修为,就算元婴境修士,只要他不主动释放气息,对方根本无法察觉到他的存在。
秦一凡感觉自己血脉与对方相近,甚至有着亲切感,尽管如此他仍旧没放松戒备。
虚空中出现秦书云的身影,原来秦一凡出关之时,秦鳞便通知他了,毕竟秦一凡如此警觉,无缘无故来个人说要成他的护道人,谁会信啊。
就算是同家族的也不可信,毕竟互相残杀的事可不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父亲。”虽放下了戒备,但还是给自己留了一退路,没有接近两人,只在远处喊了一声。
“看来这些年秦家是真的腐朽了。”秦鳞有些伤感的讲道,这般年龄就有如此警惕心,这些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面对亲人也需如此谨慎小心。
“唉,我的错。”秦书云叹息道,自己这个家主当的失败。
“无需自责,秦家腐朽之根早就已经出现,且你这些年已经做的不错了。”
“凡儿…”秦书云先是小声叫了一声,但随即他又停住了,眼眸中思绪万千,不知在想什么。
“一凡,过来,这位是我秦家老祖,秦鳞!”秦书云落地,走向秦一凡讲道。
“参见老祖。”秦一凡向着秦鳞行了一礼,随后缓缓走来,离两人三,四米处又停了下来。
秦鳞看的很不是滋味,这小家伙到底经历了什么,难道老祖还会害他吗?
其实真会,也有过这样的案例,秦一凡之所以十五岁才修炼,与一位老祖撇不开关系,那位老祖没有进入洞天闭关,而是出世镇守秦家。
那时秦书云刚成为家主,那位老祖因为法则压制寿元无多,而那时的秦一凡才两岁,被那位老祖盯上了。
老祖看上了他磅礴如海,惊人的天赋,因此在一次极阴之日便要夺舍秦一凡。
当他赶到,以身残的代价催动祖器将那位老祖重伤,最终那位老祖逃离了那里。
而秦一凡的三魂七魄差点被抹杀干净,身体的经脉杂乱,秦一凡的生机在消失,他擅作主张以祖器保住秦一凡,而祖器封灵葫芦在此之后不久就丢失了。任他如何寻找也无济于事。
那位老祖在那之后开始闭死关不再出世,倚仗那位老祖的人开始明目张胆的欺压秦书云这一脉。
没了封灵葫芦,自己修为倒退不进,威严也逐渐消散,身边的亲信一个个被暗地杀害,而他根本无法改变什么,因此他将几位儿子送出秦家,求了几位宗老保护他们。
“若无他事,一凡就先行离去了。”秦一凡讲道,哪怕已经知道是父亲,但那份警惕心根本无法放松下来。
秦鳞没有说话,默许他先行离开,秦书云张开口欲言又止,但最后也没说出一句话。
秦一凡离去后,秦鳞的脸色开始沉重起来,知道其中有必定有隐情,他让秦书云一五一十的讲述,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好啊,好,我自认为我秦鳞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做出如此之事,看来这小儿是找死!欺我这脉无人是吧!”秦鳞脸上青筋暴起,显得狰狞恐怖,这回他真的生气了。
一步而动,天地为之震动。
秦鳞来到那位老祖的闭关之地,绿水青山,鸟兽鸣叫,好一副山水美景。
看的秦鳞恼怒,眼烦。
那人闭关之地是一处灵脉的源头,灵气浓郁,周围种植着上了年份的灵药,有瑞兽出没,这位老祖不敢进洞天,怕被其余老祖知道他干的事。
上次秦天清扫秦家毒瘤,少了这位老祖,因为那些毒瘤都只是仗着这位老祖搞小动作,而那些动作都是在他闭关之后整出来的,便没有深查。
“谁敢来我扰我闭关,想找死吗?”
有声音从一处山洞传来,苍老带着虚弱,秦鳞可不是好脾气的人,一巴掌拍下去,别说洞府了,就是那座山都被拍碎。
“噗。”
那位老祖一口血喷出,眼神惊恐不安,试图提醒,对方自己是秦家老祖,如今灵气复苏,比他更强大的老祖都会出世,不要自误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