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苏建民把了脉,本以为是油尽灯枯,没想到跟他上一回把脉的状态居然不相上下,也就是说,这期间,他的身体虽然没转好,但是也没变差。
这就跟江槐之前的预期不符了,他问苏建民中间吃了些什么药,苏建民把药方拿出来给他看。
结果苏建民前两个药方他都摇头,倒是第三个方子得了他的肯定。
“不错,这个方子很巧妙,能生养你身体的精气,跟虚耗的部分恰恰能抵消,吃这个,确实能维持。难怪你身体如今还能保持这样。”
江槐看一眼苏建民,心里默默叹了句,可惜了,要是个健康长久的,有这份天赋,他都想收徒了。
苏建民:“……”
苏建民就想说,第三个方子,他还没开始用呢……
不过既然能得到江老肯定,那他可以放心用了。
两个人又就着方子的问题,讨论了一会儿,渐渐从方子谈到药材,江槐提到治苏建国还缺的一味稀有药材,没想到苏家竟然有!
这不是巧了么。
如此苏建国的手术,就真的只剩下手术室的问题了。
下午雪下的稍小点的时候,苏德良陪着江老出发了。
雪积的更厚了,虽然这么厚的雪,摔倒大概率不会摔太严重,但是要赶路,就有够艰难的。
苏德良手持一柄铁锨走在前面,开出一条小路来,江老跟在他后面。
一路到公社,平时半小时的路,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
苏德良叮嘱了句,“江老,大雪天路滑,您千万别急着张罗建国手术的事,等天儿好了再去!咱不急。”
江槐点头,“行。”
然而,一周后路上雪化完,事情进展得并不顺利,借用县医院手术室的事,遇上了麻烦。
县医院,听说是个老中医给人做手术,没人敢做主把手术室借给江槐用,都怕出事了,担责任。
这年头,人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明哲保身绝不出头。
江槐想了很多办法,甚至写了保证书,出了事责任都有他一个人承担,还是没把手术室和器械借到。
最后只能无奈地跟苏家说,他再想想办法。
麦梓知道这事后,立刻远程监控了一下县医院,寄了封匿名信出去。
也是封恐吓信,威胁信。
她的金手指,刺探一个人的隐私简直不要太方便。
抓一个人的软肋自然也是一抓一个准。
比如相关负责人偷上司的二奶什么的……
于是久久不松口的县医院松口了,手术室有了,器材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