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看,没有什么师傅徒弟之说,无非是段栩不允许武蓁蓁拥有自己的势力罢了。
从陆离的口中获悉段栩要立柔妃为正妃的消息后,一贯淡定的武蓁蓁精神恍惚了一会儿。
“柔妃的孩子只比我小五岁,我是该庆幸他起码等了五年再娶新人吗?”
与容慕思和民间女子打交道久了,武蓁蓁身上的现代女性特征很快被激发——她是足够幸运的女性,能帮到女子的就尽力帮。
她做不到与他人共侍一夫 ,正如同她起初的要求那样,君若无情我便休。
陆离挑了挑眉,“你要回去吗?”
“不必了,我都不叫武蓁蓁了,我是吴晓。”
武蓁蓁这些年用化名过日子,生活无忧 。她和吴昊也很好,昊儿聪明伶俐,好学上进,学堂里的夫子们都说昊儿天赋异禀。
陆离望着面无表情眼中隐有泪光的武蓁蓁时,心中一叹:说是放下了,可情感上还是多少难过的。
自己的丈夫另娶新人,天底下有多少人接受得了?
“我带你去参加婚宴吧,好歹是黄巾军的首领长兄,给个面子参加镇南王的大婚,那不是合情合理吗?”
陆离笑容满面。
段栩心心念念要找的黄巾军幕后首领,他自己主动上门了 ,黄巾军是容慕思统一指挥的,他就是背后出个主意。
他退居幕后,推出容慕思,也是为了这一天。
武蓁蓁一默。
到了镇南王大婚的喜日,陆离与武蓁蓁郎才女貌 ,出双入对,成功引来了宾客的议论纷纷。
“那不是容氏商行的大当家吗?他咋来了?”
“你消息太慢了,黄巾军首领是他的妹妹,他来参加大婚,不奇怪啊。”
“啊?黄巾军的首领咋是那位容氏商行的二当家?”
……
周遭吵得喧哗沸腾,陆离不为所动,倒是他一旁的武蓁蓁引人注目。
武蓁蓁此次以真容露脸,自是有认识武蓁蓁的人背后嘀咕。
“世界上竟有如此肖象的两个人存在。”
“为什么容当家身边的女子那么像镇南王妃?”
有的人惊异万分,也有的人又惊又喜。
段栩从人群中看见了活生生的武蓁蓁,第一时间竟是松开了柔妃的手,冲了过去,想抱住武蓁蓁。
武蓁蓁一把推开他,冷冷一笑,“男女授受不亲,你的王妃在那里。”
武蓁蓁发现,自己心里不仅有怨,也有恨。你咋就另娶新欢了?她是死是活也不调查清楚吗?
虽然容慕斯是天下首富,手眼通天,但是镇南王存心找人,还能找不到吗?而且,她死了这么些年,也不见段栩有过任何表示,除了风光大葬。
尸骨无存的情况下,镇南王段栩不担心武蓁蓁死而复生吗?
一想到这些,武蓁蓁便是怨恨段栩得深。
“蓁蓁,你是蓁蓁吗?”段栩眼中除了惊喜就是意外,“这么些年,你去哪里了?是不是容当家软禁了你?”
说起来,武蓁蓁逃跑时跟随她的人死的死,散的散,段栩勉强找也只找到跳车的车夫,其余人都被朝廷官兵杀了。
正因如此,段栩才真的认为武蓁蓁死了,跳下悬崖,那种情况九死一生,谁会活下来?
段栩一直想着武蓁蓁,尤其是柔妃难以理解他的想法时,他更想念武蓁蓁了。
武蓁蓁冷哼,“你与柔妃的大婚,我何必多言?”
深情款款的痴情人变成了一个可恶的负心汉,武蓁蓁觉得自己付出的心血与情感全都付诸东流了。
与其说爱恨交织,不如说是不甘心努力白费。
段栩闻言 心虚地摸了摸脖子,然后对着陆离,冷言质问,“容慕斯,是你抢走了我的王妃吗?”
死去的王妃突然出现在新人大婚上,原因竟是被人软禁,周围人瓜吃得不亦乐乎。
陆离表示,“你的另娶新欢也不是我逼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