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想着想着的起身去拉常林的脸。
“干什么。”
常林气的差点没有疯的抬手将顾平伸过来的手打掉。
自己这兄弟在干什么呢，难道还怀疑自己是假的常林嘛。
“你怎么知道这是凝香呢？” 穆苏看着顾平那模样差点没有笑出来的岔开话题。
常林将东西丢在了一边；“我哥常年押镖，有一次他不知道怎么遇到的。”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后嗯了声；“我记得他说过，能产这个东西的叫什么谷，具体的是叫什么我记不清楚了。”
顾平见苏穆似乎对于这事很看重， 他看向了常林；“二哥，你书信一封给大哥如何，让他想一想。我看这件事对苏大哥挺重要的。”
常林看了下苏穆，最后将目光看向顾平后微微点头；“好，我马上去办。”
回到靖王府的穆苏重重一拳打在了书房案桌上。
骇人听闻。
按照常林的意思，再加上十一说过的一些事。
他差不多已经确定。
堂堂的齐王侧妃，居然，让人给调包了。
而且调的毫无察觉。
“叶剑。”穆苏冰冷着个脸站在书房前的窗户片刻，对外喊了声。
早就在外边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的叶剑听到声音几步来到 穆苏跟前。
“王爷，有什么吩咐？”
“将齐王叫来。”
总的要搞清楚，人是在什么地方被换的。
为什么会选择雀灵，这人更换雀灵的目的又是什么。
叶剑出去后不久。
就将还没有更换铠甲的穆羽带了回来。
“哥，你找我。”穆羽将头盔递给了叶剑后不客气的坐在了边上端起茶杯就喝。
他今天去禁军大营巡查了，刚回来。
穆苏等他将茶水喝了放下茶盏后道；“雀灵被人调包了。”
“啊。”
人还能被调包？
穆羽含着一口水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的看着自己的六哥。
最终，他咽下去看着自己的六哥；“哥，你说什么，雀灵让人调包了。”
穆苏微微点头后将今日去顾平家那里的情况说明。
见自己弟弟那惊讶的表情，他端起了茶盏；“我听你说过，雀灵会武功，而且在你之上。”
穆羽很肯定的点头；“可不是嘛，我还差点让她割了一刀。”
这就对了。
雀家是书香门第，孙女又怎么可能会武呢，而且还在十一之上。
那时候自己就有些不解。
雀灵怎么会成为这样。
自己这弟弟虽然不喜欢雀灵，可是有几次自己也是见过她的，也是知书达理，怎么会武功。
“所以，我肯定，雀灵被人给更换了。”
怪不得呢。
穆羽无条件相信自己哥的分析。
“我说她怎么突然之间变的那么厉害，原来是让人给调包了。不过……”
他低头想了想看着自己的六哥；“不过哥，雀灵在什么地方被调换的啊，还有，真的雀灵又在哪里啊？”
问谁呢。
这是你侧王妃，不是我侧王妃，你这是在问谁呢。
穆苏斜眼看向穆羽，忍耐住自己要打人的冲动哼了声：“你在问我嘛。雀灵那是我家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