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喝了烈酒,估计这会儿直接躺这儿醉的不省人事了。
后来说起玩游戏,常溪想到她最近在网上了解到的“三个字”游戏,就说了出来。
于是,六个人的小游戏启动。
在明晴说的“好简单”这三个字传到江澈这里时,他没有继续往下传给随遇青,而是抱有私心地换了三个字,扭脸对常溪说:“开心吗?”
他其实是在问常溪,今晚开不开心。
常溪和江澈有一秒钟是对视的。
她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但是又不敢肯定。
她怕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所以她没有回他,而是转过头,把这三个字往下传给了姜眠。
……
临近深夜,六个人散场,他们来做客的这四位客人要各自回家时,姜眠刚要喊家里的司机送常溪回学校,江澈就率先一步问了常溪。
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合适的理由:“常溪,我回家正好顺路经过津海大学,你要坐我的车走吗?”
常溪望向他。
她不记得这是今晚他们的第几次对视。
但此时此刻,她的心跳有点快,而且完全不受控制。
她又一次察觉到了他隐晦的表达。
常溪依然选择假装不懂,不过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只笑着回:“好啊,那麻烦你了。”
因为江澈也喝了酒,回程只能叫代驾,所以他和常溪一起坐在了后座。
司机安静地开着车,整个车厢都很安静。
半醉的常溪有点头脑发晕,她望着车窗外,想起自己大学四年都还没谈过恋爱,突然觉得有点遗憾。
如果能在毕业前谈一场恋爱就完美了,她这么想着,轻轻叹了下。
江澈听到她叹气,很关切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常溪收回目光,浅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我还好。”
虽然头有点晕乎乎的,但人并没有晕车。
江澈顿了顿,主动找话题,问她:“你和姜眠是同岁吗?”
常溪又摇头,“不是,我大她一岁,今年已经二十二啦。”
江澈笑笑,自己主动说:“我和阿封同岁的,今年二十六。”
常溪有点好奇地问:“你是做什么的啊?”
吃饭时并未谈论到他们的职业,常溪也并不知道江澈从事什么行业。
江澈笑答:“医生,骨科医生。”
她睁大眼,特别惊讶:“你才二十六岁,就已经是一名骨科医生了,也太厉害了吧。”
江澈笑道:“厉害谈不上,家庭熏陶的影响是挺大的。”
其实除了家庭熏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江澈上学时成绩好。
当年他成绩优异到提前一年就拿到了国外医科大学的offer,后来又提前一年完成学业回国,成了一名骨科医生。
常溪更惊讶了,“你家是医学世家吗?”
“嗯,算是,”他慢条斯理对她说:“我奶奶是沈城医科大学临床专业的老教授,爷爷是江氏医院的创始人,也就是院长,我爸我妈也都是医生,现在一个在心外,一个在妇产科。”
“天呐……”常溪感叹道:“这不是算是,这就是啊。”
后来两个人又随意说了些其他的,聊的很投机,气氛始终都特别轻松自在。
等车子停在津海大学门口,常溪推开车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