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见状,笑着问:“你老婆醉成这样,明天还能出发去巴黎吗?”
他旁边的常溪接话说:“我也想去巴黎。”
江澈嘴角轻勾道:“好,知道了,带你去。”
单身的明晴和随遇青互相对视了眼,很默契地起身要走。
随遇青给了个非常好的借口:“有约,还有人在等我。”
明晴连借口都不找:“累了,回家睡觉。”
“那我和西西也回。”江澈笑笑,对秦封说:“走了啊阿封。”
说完,他就把西装外套披在常溪身上,而后一把将人抱起来。
秦封巴不得这几个朋友早点走。
等他们一离开,他就抱起姜眠回了卧室。
醉酒的姜眠比平常要大胆些,她靠在他怀里,慢慢凑近他的侧颈,吻了吻他的脸。
秦封把她放到床上后,她还不松手,甚至主动靠过来,仰起头去亲他的喉结。
换来的是秦封迫不及待地索吻。
他抬手,把流苏发簪从她的头发里抽出来,她的长发顿时如瀑一般散开。
姜眠被他摁在床上,吻的喘不过气。
而他的手已经落在了她衣领处的深海珍珠扣子上。
秦封摸索了会儿,没能解开,便直接急不可耐地扯断了盘扣。
珍珠崩开,掉落在地板上,发生啪嗒的清脆声响。
姜眠蹙眉,想要往后逃,被他勾住腰带回怀里。
床幔散落下来,遮挡住旖旎。
透过摇晃飘荡的床幔,床上人影朦朦胧胧。
隔天清早,姜眠没能起来。
好在秦封很有先见之明地让白誉买的傍晚的航班。
姜眠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秦封不在卧室。
她睡眼惺忪地缓缓眨了眨眼,意识还没完全清醒。
躺在床上放空了一下大脑,姜眠才慢吞吞地爬起来,下床去洗漱。
秦封在楼下接了通电话,等他挂断电话回到楼上,发现床上没人了。
姜眠这会儿正在卫浴间闭着眼刷牙。
秦封推开门进来时,她刚漱完口,打算洗脸。
他来到她身后,从后面圈抱住她,偏头吻着她的侧颈,低低地问:“还可以吗?要不要我让白誉把航班改成明天的?”
姜眠微微红着脸小声回他:“不用了吧?就今天动身吧。”
秦封笑了笑,应允:“好,那一会儿吃个午饭,我们再核对一下要带的行李,差不多就该出发了。”
姜眠轻“嗯”了下。
接下来,她弯腰洗脸,秦封始终抱着她不撒手。
直到她洗完漱,男人一把将她抱到洗漱台上,倾身凑近,不容分说地吻住她微微泛凉的唇瓣。
姜眠抬手搭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眸回应迎合他。
片晌,他才食髓知味地结束这个吻。
秦封抵着姜眠的前额,又在她鼻梁上那颗不起眼的痣上轻轻吻了吻,温柔呢喃:“我爱你,老婆。”
姜眠眉眼弯弯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我也爱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