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眨巴眨巴眼，有点窘迫地提醒他：“今晚已经两次了。”
秦封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明知故问：“所以呢？”
“所以……”姜眠咕哝道：“不能再来了……”
“为什么？”秦封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可怜巴巴的，像一只被拒绝但不死心的大型犬。
“太多次了……”姜眠越说声音越小。
秦封却蓦地笑起来。
他歪了点头，慢条斯理道：“两次就算多了吗？”
“好吧就按你说的，两次。”秦封看起来很通情达理地退了一步，下一秒他就理直气壮道：“那两次在零点之前，算是昨天的，现在我想要今天的第一次，可以吗老婆？”
姜眠：“？？？”
她睁大眼睛，显然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秦封已经在亲她，一小下一小下地啄，边亲边征询她的同意：“可不可以啊？”
姜眠想拒绝又不忍心，胸腔里的心脏很不争气地泛起悸动，最后导致她抬手推拒他的动作看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秦封笑得撩人，托着她的后背，慢慢让她躺在了桌上。
生日蛋糕还没吃，他用手指沾了些，送到她嘴边。
在姜眠无意识张开嘴巴时，把指腹上的奶油喂进了她嘴里。
他的指尖传来温热又湿润的触感，秦封有点坏心眼地挪动手指，打着圈儿搅了下。
姜眠泫然欲泣，声音都断续起来。
后来他更加放肆，直接用手摁了蛋糕，再蹭在她身上。
最终还是由他自己一点点吃了蛋糕。
洁白又华美的婚纱还散落在地，像一束绽放的花朵，绚丽而耀眼。
结束后姜眠直接晕睡过去，秦封抱着她一起去卫浴间冲了澡，然后把人放在床上，让她好好睡。
他折回画室，把婚纱很小心地放进箱子里收好，又把那幅油画挨着上一次的那幅画挂在墙上。
剩下的秦封没管，等天亮让孟姨进来收拾。
他在离开画室前，只捡走了姜眠脱下来的那条吊带睡裙。
这天黎明，秦封选中他为她拍的那张穿着婚纱的照片，发了一条朋友圈。
serein：“21岁生日快乐，我的小姑娘。【照片jpg】”
这条朋友圈的发送时间是——2017年5月28日，早上05:28。
秦封刚发完朋友圈，姜眠就有要醒的迹象。
她睁开眼看了看他，又困倦地闭上了眸子。
秦封放下手机，搂着她打算睡觉，忽然听到她话语含糊地咕哝着问他：“老公，你的生日在哪天啊？”
姜眠昨晚就想问的，但是被他闹腾的打乱了思绪，而且也根本顾不上。
不过她脑子里一直想着得问问他的生日在哪天，所以这会儿才会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秦封回她：“3月12号。”
姜眠有点遗憾地嘟囔：“已经过了啊……我都没能给你生日礼物。”
秦封却倏地笑了声。
他似乎很高兴，回她：“没关系，我今年生日的时候，收到了一份最好的礼物。”
姜眠意识朦胧，没想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同时被巨大的困意席卷着，所以根本无法思考。
她很快就又睡熟。
姜眠并不知道，秦封在他生日那天，得知家里给他安排了联姻，而联姻的对象，是他喜欢的她。
要和她结婚的消息，是他在26岁生日当天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