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驾!”
一位蓬头垢面,甲胄破烂,浑身满是伤痕,还在流着鲜血的士兵,骑乘着一匹快马,认准一个方向,急速冲去。“我要牢记使命”
邺城,城守正在城墙上巡视着士兵有无偷懒,免得到时秦军攻城反应不及。突然,一匹马闯入了他的视线,士兵也看见了那匹马和马上的人。“大人,是我赵军啊。”
“别大意!小心是秦军诡计!”
终于,那匹马赶到了城墙边,马上的士兵抬头大喊:“大人秦军正在进攻垣城求大人发兵救救垣城啊!”
城墙上的城守目光流转,朝那士兵喊道:“你说你是垣城的,那垣城城守是谁?”
“是是李噗”还没说完,口吐鲜血便从马上摔到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城墙上的士兵见状,心中也一阵凄凉,回头朝城守请求道:“大人,他为赵国流血流泪,难道大人就如此看着吗?”
城守看见周围士兵望着自己的眼神,心中咯噔一下,他才任此城城守不足个月,还未彻底掌握这些士兵,这件事没处理好哪怕不会哗变也会令人寒心,再加上下面士兵喊的一声李字,在他的印象中,垣城城守好像就是李姓。
“当然不会!赵国士兵在我眼里就是我的家人,快,放下吊篮接这位壮士上来。”
士兵们急忙自告奋勇,终于,那下面的士兵被吊了上来,众人一看,只见那士兵浑身是伤,仿佛经历了不止一场大战,又经过颠簸,摔于马下,已然昏了过去。
“快快快,快送这位兄弟去医馆,找医师!”
那昏迷的士兵睁开了眼,一眼看见的就是围在周围的众人,他急忙爬起身,向周围士兵喊道:“救救垣城!”
那城守看见人醒了,赶忙过来,安慰她躺下。“我便是邺城城守,你将情况与我详说。”
那士兵眼含热泪,哽咽的说道:“十余万秦军啊,直接攻向垣城,城守大人带领我等誓死抗争,我们用命的抵挡。可是没有办法秦军太多了,城守只能让我赶来求援,不知道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呜呜呜…”说完,再也压抑不了哭意,周围的士兵看见如此惨状,心中也戚戚泛酸。
城守听罢,心中思绪翻腾,赶忙安慰那士兵,说他这就去筹划救援。
疾步赶往城守府,拿来堪舆图,召集所有文士,说明了情况。
看着堪舆图。“依本城守看,不说十万大军,哪怕五万,垣城估计都已经易主了,你看,秦军应该是从此处一路急行军,连破几城到的垣城,估计现在已经赶往其他城了。”
文士分析道:“秦军估计是想把这周围的小城全都拿下,但—旦拿下肯定不是抢了就跑,一定会派兵驻守,如此一来,秦军必定分兵,安阳城应该只留存了足够的守城士兵。”
“我也是这样子想的,秦军分兵,这是一个好机会,我想想如何这样!攻打安阳城,只要夺回安阳城,在与邺城两面夹击,秦军便不足为惧。去,派探子前去安阳城查看。”
良久,探子探查返回。“大人,安阳城守备森严,看样子不像分兵少人的情况。”
城守思索。“不会啊等等,那些守城士兵的神情怎么样?
“嗯好像有些疲倦,我还看见几位士兵打着哈欠,好像没睡好一样。”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秦军必然是分兵了,他们少人,无法分批驻守,这些守城士兵肯定都是一批,做出个样子吓唬我们。想瞒过我?休想!”
“召集士兵,除了必要的留守力量,其他人随我进攻安阳城,一定要将安阳城夺回!”
“是!”
城守正在鼓舞士气。
“所有的赵国士兵,都是我的家人,我的兄弟,大家的兄弟。可那秦军残暴,竟然连屠数城!我们的家人兄弟,都被秦军活活杀害,我们的国土,正被秦军连连侵占。我们能答应吗!”
“不能!”
“好!为了我们的家人,我将带头冲锋!为家人复仇!”说着,挤出几滴热泪。
“复仇!复仇!复仇!”士气如虹。
邺城城守带领军队,杀向安阳城。
之前的那士兵杵着一根木棍一步—挪的走到城门处,城门的守备士兵一看见急忙过来扶住他。
那士兵面露期待。“我听说大人出兵了是不是去救援垣城了?”
“兄弟大人之前让探子前去查看垣城垣城易主了大人去夺回安阳了。”守备士兵本不想告诉他如此残酷的事实。
他失了神。“没了没了那为什么我还活着大人我来找你了!”说着,从怀中掏出匕首,就要抹喉自尽。
守备士兵一看,急忙夺过匕首,安慰道:“兄弟你怎么如此想不开!垣城没了那就去打回来啊,留着这条命去杀秦军不好吗!”
那士兵失神的往回走了,守备士兵看着背影叹了口气,心中想着那垣城城守竟然如此得人心,真是可惜了。
这边,邺城城守终于赶到了安阳,拔剑冲出。“进攻!”
众士兵冲出,攻向安阳城,只是其中的城守跑的有点慢,被士兵超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