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
之前桓齮与杨端和率领的秦军从韩国边境通过,吓了韩王安一跳,还以为秦军攻韩来了,后来接到探报,才知道是路过,是去攻打赵国的,韩王安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韩王安坐在王座上思前想后,坐立不安,狒狒挠头。这秦国一发兵我就得如此,那不迟早有一天得吓死,不行啊,要想想办法。
“来人!召公子非入殿议事!”
韩非来了,看见韩王安。“拜见大王!”
“叔父免礼,如今我韩国疲弱,秦国势强,当如何啊”(注:史实上韩非并非是韩王安之子,历史遥远,身世无法确定,只有两个猜测。
其一有可能是韩厘王之子,因为韩桓惠王名韩然,然与非相对应,如果韩厘王是二十二三岁即位,四十多去世时韩非不满十岁也是有可能,这就与钱穆先生推算的韩非出生的时间(公元前280年)大致合得上了。
其二可能是韩厘王之侄,公子虮虱之子,华东政法大学原教授施觉怀在学术性著作《韩非评传》中考证到韩非应该是韩襄王韩仓的二儿子、公子韩虮虱的儿子。虮虱当时在楚国为质,后韩襄王病重,打算立他为太子,让楚护送他回来,后来楚派十万大军送他回韩,反对势力韩国丞相等以此乃楚大军入境侵韩之由,让韩发兵,虮虱不想引发战争,又想到在韩国没有自己的势力,就悄悄跑了,溜回了楚国,娶了一民女生下韩非(所以本书以韩非为韩王安叔父做设定)。
韩非惊喜,韩国如此疲弱,他一直向韩王安提出若要改变,必须变法图强,可此次却不被理会。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韩非的主张是削弱贵族的权利来加强王权,严厉法度。虽然是加强王权,但给王权也套上了道道锁链,不让其胡作非为。所以整个韩国的上层都不可能让他变法的。
这次韩王安召韩非过来,让他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臣以为,当效仿秦之商鞅变法,实行变法图强,还要严厉法度”
韩王安看着说着变法好处的韩非,心中不以为然,变法?你变法了寡人还怎么为所欲为,什么法不阿贵?不可能,寡人是这韩国的王,寡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寡人到有一计,虽不是变法,但可延我韩国寿命。”韩王安神情自得。
韩非听着,皱眉。“大王所说的,难道又是割地送城?今日割一城,明日送五城,只求得一夕安寝?”
韩非对韩王安越来越失望,韩国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不变法,不改变,难道就靠着向他国的割地赔款来换取一时和平?不可能的啊韩国一旦跪久了,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当然不是,寡人想到是,让叔父入秦行疲秦之策!”韩王安面露聪明的说道。
“疲秦可是疲秦又有何用?秦需他人所疲,可韩呢,韩自疲也。”韩非失望得低着头走了。
秦国。
有一封远从燕国的书信送到了嬴政手上,嬴政看着书信上的言论,召来李斯和左淼讨论。
书信上大概写着。秦国真是我们亲切的老大哥,我们很感谢老大哥的援助,但赵国却没有减少攻燕之大军,这就是瞧不起老大哥了是不是。不如这样,我们和老大哥二一添作五,推平赵国,到时五五分成,老大哥以为如何。
“两位客卿以为如何?”
李斯拱手而道:“臣以为可行,只是燕国军力势微,臣估计无大用,但有燕国为秦军分散兵力,我大秦攻赵自然事半功倍。
嬴政看向左淼,向其询问:“客卿以为呢?”
左淼看着手上的书信,笑着说:“臣也同意李客卿的建议,不过,五五分不行,就算大秦同意,燕国也会怀疑,所以得告诉燕国,我大秦要七成,毕竟我大秦出力要比他燕国多多了。再书信一封给齐国,说燕国已与秦国同盟攻打赵国,邀请他一起,他同意与否不重要,只是表达一个交好的意图。”
“嗯。两位客卿说的皆与寡人心中所想相差无多,便就如此安排了。”嬴政点点头,亲手书信给燕齐两国。
处理完这件事的嬴政看向李斯。“李客卿,不知客卿是否知道韩国韩非此人,寡人听闻客卿与韩非乃是师兄弟。”
李斯听见嬴政所说,心中浮现起了之前在荀子门下学习的时候,那时他与韩非同吃同住,探讨学习,相互为知己。只是这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后来二人学成,韩非邀请他前往韩国,可是他却认定了秦国,两人只好分道扬镳。
“回禀大王,韩非确为臣之师弟。”
嬴政感叹道:“寡人之前观《孤愤》《五蠹》等书,甚为赏识,若得见此人,与之同游而论,死不憾也。”
这就跟抽卡集图鉴一样,你已经有了的老婆拿来点亮了图鉴就不会再去想,而看见那些脸黑到死都抽不出来的躺在卡池的新老婆,心中就像小猫挠一样。
非洲人就别想着偷渡欧洲了,好好当个酋长在非洲打猎吧。左淼摇摇头说道:“臣到觉得,韩非此人,不如李客卿。韩非乃是韩之公子,定心向韩国,而李客卿呢,自来往秦国受大王任用,无不尽心尽力为大秦出谋划策。”
“寡人当然清楚李客卿胜于韩非,只是心中感叹而已,而且,要不是寡人此言,寡人这都不知道两位客卿关系如此之好了。
“臣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同为秦臣,自当精诚协作为大秦。”
李斯同左淼走出大殿,行至殿门,左淼停下,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