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得。
整个世界随处可见干尸，而诡异的是，这个世界并没有断壁残垣，也没有血腥味，只有各个角落颇为凌乱的布置，彰显了这些干尸在临死前，曾经挣扎过。
“怨气！”
“感受到没？”
周凡目光扫了一圈，最终锁定在这个世界最中心区域。
“走，去看看。”
苏婉儿率先动身。
周凡和周安两兄弟紧随其后。
很快。
三人便是看到了一个被毁坏的阵法，一具女性骷髅和数十具男性骷髅。
这数十具骷髅的主人，一看就是实力强悍之辈，因为骷髅坚韧无比，莹莹如玉，尤其是其中一具尸骨，更是微微发亮。
这至少也是涅槃八重之境的强者尸骨！
“这个世界变成这样，应该就是跟这个阵法有关。”
“婉儿，这是什么阵法？”
周凡看向苏婉儿，问道。
“被破坏得太严重，看不出来。”
苏婉儿对阵法的钻研不够深，不可能看得出来：“而且，类似的阵法倒是有不少，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算了。”
周凡摆了摆手，压抑着内心的怒火，说道：“莫无言这个狗东西，残害这么多的无辜之人，怎么死都不为过。”
“追踪术！”
他心念一动，双手舞动。
开始查询莫无言的踪迹，试图将其抓住。
然后……
“找到你了！”
这里虽然有很多人来过，但是数量毕竟有限，对于已然是真仙境的周凡来说，很容易找到。
“嗖！”
他闪身离开。
“嗖！”
苏婉儿和周安跟上。
片刻后。
三人早已经离开了刚刚所在的秘境，甚至横跨了天界大半疆域，来到了……
凡界？
“莫无言到底在做什么？”
周凡皱眉，很是不解。
这个家伙的行踪诡异，常人难以猜测。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苏婉儿提醒道。
两人已经停留了太久的时间，天道对他们二人的排斥感越来越强，眼下他们已经需要分出一半的心神来对抗天道了。
“无妨。”
“嗖！”
周凡继续追寻莫无言的踪迹。
数息后。
“进海了？莫无言以为水能遮掩自己的行迹？”
周凡摇了摇头，觉得莫无言不至于这么蠢。
“我知道了！他……他恐怕去了邪界。”
周安惊呼出声：“人界的薄弱点，就在海底！”
“这……”
周凡和苏婉儿纷纷眉头皱起。
以他们的状态，难道还要去一趟邪界？
万一莫无言不在邪界呢？
“走！”
周凡想到莫无言这样的人物如果活下去，很可能趁着他们不在的时候袭击大周皇朝，对老周和他娘亲有着生命威胁，所以……
思前想后，还是强撑着天道的压制，选择前往邪界！
“嗖！”
苏婉儿和周安继续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