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断摇头，目光眯起：“龙霸天，你这不是来交朋友，是来树敌的吧？”
“别误会。”
龙霸天慌忙摆手，解释道：“买卖不成仁义在，我是真心想和你交朋友的。刚刚的交易内容，是我老爹逼我说的。”
“不是我说的。”
周凡：“……”
看着对方认真解释的样子，他嘴角微抽。
这个龙霸天到底是敌是友？
“如果没什么事，还请离开吧。”
周凡说道。
“我老爹和你没谈成生意，咱们俩的生意还可以谈。”
龙霸天不走。
“你想谈什么？”
周凡眉头微皱，问道：“四品符箓？”
“四品丹药？”
“符器？”
“各种天材地宝？”
对方势力庞大，消息渠道太过强大，本着多交朋友少树敌的原则，他耐着性子和对方继续谈。
“不。”
龙霸天摇头说道：“这些世俗生意，我看不上。”
周凡：“……”
“你应该很需要消息吧？”
“我可以给你。”
龙霸天说道：“我需要的是你的人情。”
“可以。”
周凡来了兴趣，说道：“不过，我的人情可没那么容易换。”
这个龙霸天有点意思。
“同意了？”
“爽快啊兄弟！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龙霸天高兴不已：“月皇故意放走萧家余孽，想要让他们去找你们周家的麻烦，这个消息重要不？”
“一般。”
周凡说道：“月皇的确很会恶心人，只是……萧家家主、大长老和二长老都被我们周家弄死了，其他的小虾米有个屁用，根本动摇不了我周家根基。”
“嗯。”
龙霸天赞同，继续说道：“李梦瑶跟你关系匪浅吧？她举荐苏婉儿加入仙云宗，有大功，应该得到一颗‘御空丹’的奖励，却被丹堂的副执事——夜姬阻挠，一直拿不到手。”
“为了迎接一个多月后的外门大比，确保进入内门，她选择闭关，尝试强行突破。”
想要得到进入内门的名额，必须在外门大比上进入前十。
“哦？”
闻言，周凡眉头一皱，问道：“区区夜姬还没那么大的能量吧？她也不敢擅自针对李梦瑶！背后一定有人支持！”
“能查出来是谁吗？”
“查不出来。”
龙霸天说道：“仙云宗这边的消息没那么容易打探，我只知道月千珑、萧翎和夜姬都是那位神秘人的狗腿子。”
“月千珑、萧翎、夜姬，这可都是我的仇人，竟然能够将他们汇集在一起，有意思。”
周凡目光一闪，想到了什么：“宋莹然一事，是不是也跟这位神秘人有关？”
背后这只大手，这是蓄谋已久啊。
“如果我查到背后这只黑手是谁，你是不是就欠我一个人情了？”
龙霸天追问道。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