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北沉默了许久，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瑾瑾……”
云瑾想抱一抱林牧北。
“没关系，我会自己离开，不会对你造成困扰的。”
“你的先生会是一个和你门当户对的人，我配不上。”
“我在你身边，只会对你造成干扰。”
“是我自作多情了。”
云瑾：“！！！”
“唔！”
你想干什么？
“瑾瑾……”
林牧北趴在云瑾身上。
似乎也没想能够得到回应，只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喊着。
“瑾瑾……”
“瑾瑾……”
“你既然不想要我，为什么要把我领回家？”
“为什么……”
云瑾：“唔！”
林牧北一脸受伤地看着云瑾。
湿漉漉的眼睛藏着无尽的悲伤。
云瑾现在真的很想把他抱在怀里。
“唔！唔！”
只能更用力地去挣脱。
林牧北抱住云瑾的腰：“我把你松开之后，你是不是就要赶我走啦？”
“这些画……可以不要扔吗？”
“如果不喜欢的话，就随便找个房间放起来就可以了，不要把它们扔掉好不好？”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画，求你……不要扔掉。”
手腕上已经被磨出了红痕。
“不要动了，我帮你解开。”
林牧北将捆住云瑾四肢的绳子，一一的解开。
云瑾将堵住自己嘴的圆球给拆了下来，扬手就扔到了地上。
林牧北听着那咚的一声，手指跟着颤了颤，眼皮垂得更低了。
“我会自己离开的，你不要……赶我走。”
“让我自己离开。”
越急，最后一个绳结越是解不开。
林牧北额头上隐隐冒了汗，生怕云瑾会等得不耐烦，会等得着急。
云瑾一把抓住林牧北的胳膊。
坚硬的骨头硌在了掌心当中，外面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皮。
云瑾心尖一颤：“奶糖，距离我离开这个世界过去了多长时间？”
奶糖有些不忍心看，闭上了眼睛。
“瑾瑾，五天了。”
短短五天，林牧北体重至少轻了20斤。
云瑾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林牧北面色红润，身上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
只不过短短五天的时间，身上的肉疯一样的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