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川想示弱，但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不会把他们的话放在心里的。”
云瑾把门关好，反锁，坐在陆言川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埋在了他的肩膀处：“可是我会放在心上。”
“我不允许他们那么说你。”
“瑾瑾……”
云瑾突然抬起头来，咬上了陆言川的唇瓣，直到舌尖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陆医生，你是我的……”
云瑾从来没完整地拥有过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
从小生活到大的培育箱是实验室的，身边的金银珠宝各种名贵东西全都是偷来的。
甚至连一个自由者的身份都没有，时时刻刻都被围堵，每时每刻都要打起12分的警惕心。
只有这个人，只有这个人暂时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陆言川叹了口气：“瑾瑾……”
“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我只是你的。”
陆言川一直认为自己的感情只是单向的，云瑾只是因为逃不掉，才被迫留在他身边，直到看到云瑾眼里和自己同出一辙的偏执。
云瑾顿了一会：“陆霄也是我的！”
陆言川：“……”
陆霄兴奋极了，趁着陆言川一个松懈就蹦了出来：“姐姐！以后我就是姐姐的啦，姐姐不能抛弃我，姐姐也不能忘记我！”
奶糖加快了自己的语速：“瑾瑾，陆霄黑化值降了一颗还剩下两颗，陆言川的降了半颗，还有两颗半。”
说完之后就闭嘴，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姐姐，姐姐……姐姐，陆霄好喜欢你啊！”
“姐姐会一直喜欢陆霄对吗？”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姐姐都不会忘记陆霄是吗？”
“姐姐……”
“陆霄好喜欢姐姐。”
陆霄最后一句近乎呢喃。
云瑾柔柔地攀上了陆霄的肩膀，上半身贴近，微微仰头，吐息交缠：“阿霄……”
陆霄看着云瑾浅色的瞳孔，看着里边反射出来的自己的身影，神思有些恍惚。
“姐姐……”
云瑾眼神里像是带着一连串的小勾子，在陆霄心口处顽皮地抓挠着。
“阿霄，告诉我……你在瞒我什么事情？”
陆霄猛地一个激灵，眼角委屈地耷拉下去：“姐姐，你在说什么？”
“你不相信阿霄了吗？”
云瑾在心里啧了一声。
居然不好骗了。
“没事，阿霄，疼吗？”
云瑾手指抚上陆霄破损的嘴角处。
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牙印，还在朝外渗血。
陆霄将渗出的血珠舔掉，扣住云瑾的后脑勺：“姐姐也试试就知道了。”
陆霄两颗牙齿小心地叼住她的唇边，研磨，允吻。
最后还是没有舍得用力。
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口中传递着。
云瑾唇瓣被吸得有些发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甘示弱地咬住了陆霄。
云瑾是真的用力。
陆霄：“！！！”
“姐姐！”
云瑾挑了挑眉：“你不是总让我不要偏心吗？”
“咬了陆医生是不是应该也咬你一口？”
陆霄趴在云瑾身上，闷声闷气地说。
“……是。”
“那下次陆言川多少次，我就要多少次！”
“陆言川在姐姐身上留下多少痕迹，我也要留下同样多的！”
“姐姐，这样才是公平的。”
云瑾：“……”
“姐姐答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