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筠不说话还好。
他一张嘴，云瑾哭得更凶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眼从眼角滑落下去，渗进发丝当中。
顾霆筠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了，别哭了。”
垂头吻去云瑾眼角的泪。
“乖。”
云瑾眼睛红红的，说话还带着哭腔，加上丝丝沙哑，显得声音又软又乖：“亲我。”
“好。”
顾霆筠捧住云瑾的后脑勺，温柔地亲吻着云瑾的唇瓣。
云瑾抬手抱住顾霆筠的脖子，眼泪又落了下来。
“瑾……”
云瑾更用力地将自己贴了上去：“不许离开！”
顾霆筠轻柔地帮云瑾顺着呼吸，含住云瑾的唇瓣。
十分钟之后。
云瑾终于止住了哭泣，唇瓣有些微微发肿，眼角还带着泪痕。
“还哭吗？”
云瑾觉得有些丢脸，把头埋进了顾霆筠怀里，声音闷闷的，透过胸骨像是直接传到了心脏当中。
“你不许凶我。”
顾霆筠：“我什么时候……好好好，是我错了。”
“以后不凶你了。”
云瑾接着提要求：“我让你亲我的时候，你不能躲开！”
顾霆筠特别好脾气地答了下来，好像刚刚那个阴沉黑暗逼迫云瑾的人不是他一样。
“好。”
“你也不能去见那个青梅竹马！”
“没有青梅竹马，只是小时候见过两面而已。”
云瑾是知道这个许可的。
许可小时候和顾霆筠是邻居，两个小孩经常在一起玩，后来许可就出国离开了，直到最近才回来。
“还有什么要求吗？”
云瑾想了想：“没有了。”
“还哭吗？”
云瑾沉默，耳朵尖悄悄地红了一片。
云瑾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哭了出来，泪腺就像不受控制一样。
“瑾瑾，现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陆响和林牧北到底是谁？”
云瑾小声补充了一句：“还有君逸尘。”
顾霆筠：“……”
顾霆筠危险地笑了笑，钳住云瑾的手腕：“看来瑾瑾记得很清楚啊。”
“现在瑾瑾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了？”
云瑾眼神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