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装作不在家!老子刚刚看到你们家开火做饭了!”
门外的人态度嚣张的大吼,然后从用手敲门直接改成了用脚踹。
穆安泽一把将门扯开,踹门的两人脚没收住,一下就滑了下去。
直接摔成了个一字马。
伴随着他们惨叫同时响起的,还有那裆布被撕裂的声音。
“艹……”
来的那群人刚想破口大骂,就看见一个小不点举着猎枪。
黑黝黝的洞口,就那么指着他们。
“骂啊!你们怎么不骂了?”穆兮竹将脑袋往一边歪了歪,笑容有些邪恶的看着他们。
为首的男人咽了咽口水,最先回过神来,有些底气不足的道:“少拿把猎枪来吓唬我们!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敢开枪不成?”
“你们若是不把话说清楚,硬闯进来,可以试试我敢不敢开枪。”穆芝芝冷着的小脸,看起来一都没像跟他们开玩笑。
这些人本就是占着人多势众,又听边朱海凤说,这家就一个小女娃,还有两个妇人,所以才敢这么嚣张。
现在看到他们身后还有三个男生,哪怕年纪不大,但一个个看着他们的目光凶狠的要命。
别说穆芝芝扛着枪猎枪了,就算是什么都没有,他们也不敢直接动手。
“我不跟你扯这么多,反正你们今天必须去警局,把我妹夫给保出来。”为首的一个男人,态度嚣张的道。
“???”
穆安泽和穆楚荣还不知道这事。
他们一头雾水的回过头,看向奚素香和田雅丽。
见她们的脸上都扬起了抹羞愤的神色,立刻意识到这里面肯定是发生了特别不好的事。
哪里还顾的上多问。
穆楚荣直接抬手指向了那男人,破口大骂:“你妹夫若是要点脸,不做这违法乱纪的事,警察会把他抓走?”
“我妹夫就是不小心走错了院子,你们已经放畜生咬成了那样,还硬是要给他扣个流氓罪?这么狠的心,谁跟你做上了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朱士忠用力的呸了声,看着他们的模样,像是个野兽似的。
可他也只是像个野兽,穆芝芝身后的屋子里不仅有活着的小野兽。
还有死掉的好几只野兽呢。
穆芝芝怎么可能会怕这种虚张声势的东西。
“他是倒霉,还是罪有应得,这种事你们应该去找派出所的民警同志说,跟我们家有半毛钱关系?”穆安泽冷着脸反问。
穆芝芝又紧随其后的补了句:“你妹夫是不是走错了,今早警察叔叔就有定断,这街坊邻里谁不知道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我们跟你妹夫这样的人做邻居,那才是真的倒了八辈子血霉。”
“你这小丫头片子牙尖嘴利的的,就是没挨过打的命!”朱士忠从小在极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长大,早就被宠的把女人只当成个附属品。
连帮自己的妹妹出头,也只是为了展现他身为男性的强大而已。
可话音都没落,穆楚荣就直接将手指戳在了他的眼睛。
“你什么意思?你想对我妹做什么?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动我妹半根手指,我就敢跟你玩命!”
“你们家既然要来找我们家麻烦,那不如直接去警局好,让警察来评评理。”穆安泽也冷着张脸,极度不忿的抬起手,像是就要去扭朱士忠的胳膊。
他媳妇赶忙上前一步,将自家男人往后护了护,气愤又不甘心的道:
“你们这家人到底是怎么做邻居的,不过就是点小摩擦,动不动就想到要报警,你们当派出所是你们家开的,大过年就只为你们家服务?”
“派出所肯定不是我们开的,也不只为我们服务。那里是为所有的同志服务,你们既然觉得早上的歹徒被抓是抓错了,那就应该去警局,好好说清楚。”穆安泽态度冷硬的道。
“不去!我们不去警局!而且我们上门也没做什么,就是让你们去警局改个口供,把我妹夫给放出来而已。”朱士忠觉得这家人简直就是脑子有点问题。
他都活了三十多岁了,从小到大和邻居、朋友、同事的矛盾没少过。
打架打断个手、打断个腿的事也不少。
别说要被判刑了,连让警察出门调停都没有过。
或许应该说,不仅是他,连他身边的那些人,也从来没有见过,像眼前这家人这样为人处事的。
“我们当时说的是真话,你让我们改口供,那不是让我们做假口供吗?难道你们不知道做假口供那也是犯法的,我们为什么要为了你们,好好的受害者最后还变成了罪犯?”穆芝芝仰起头,问的那叫一个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