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怎么查叛徒？”
“挨个言行逼供？”
云柔嘉将水杯放下，擦了擦手心里的汗，凭借着开挂的记忆一路开挂，现在终于翻车了！
她硬挤出讨好的笑容，“我来这里没别的意思。我想求你办件事，未表达诚意亲自来了一趟，如果你不高兴，我现在就走，咱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我出门以后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苏尚卿摆弄着从后腰掏出来的蝴蝶刀，“这不是重点。你已经知道了，已经有人告诉你了。”
快点快点！快找替罪羊！
“朝闻道告诉我的。”
“朝闻道现在在哪里？”
她一愣，反问道：“他现在不在a市吗？”
对方摇摇头，“三天前和老大前往e国了，那边的进出口贸易出现了问题。”
怪不得唐允哲没有管她。
订婚事件结束以后，他就去忙事业了。
“那个问题严重吗？”
“你能帮忙解决吗？”
她打个手势，当做我没问好不好。
沉默了三秒后，云柔嘉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随即进来了一位两米高黑黝黝的壮汉，伏在苏尚卿耳边说话的时候，她仿佛看见了一个老黄牛和一只猴子。
“柔嘉姐，你要是实在不想说，我就用自己的办法去查了。”
“别别别……”
云柔嘉心脏都疼，她拽着某人的衣袖，“真的没有叛徒，相信我好不好！？不能因为我伤及无辜，让你们兄弟间反目成仇互相伤害啊！我心里过意不去！”
他脚步稍停，靠在她身边的沙发上，“那是谁？”
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狡猾，这哪里是年方十八的眼睛，简直是八十的！
“是你，虽然你不相信，但确实是你告诉我这个地方的。”
“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
她掰着手指头算了下，抬头一脸认真的回答，“明年的四月份。”
几条黑线在苏尚卿脑袋上闪过，“你在逗我？”
“没有，看看我真诚的心，我真的没有逗你。”
“未来还没发生的事，你怎么会知道？”
她咬了咬嘴唇，“因为在梦里。”
没等他提出质疑，云柔嘉就自我解释道：“你可以当做我神经病，但我做了一场春秋大梦，梦里有你们有这里还有一些曾经发生的事，当然也没有没发生的。
比如你和我在这里的谈话，对于一些你觉得我有神秘力量的事情，都是我在梦里看见的。
梦都不是真的，但梦中的事务和现实一一对照，全部实现的时候。
梦就有可能是真的。”
她从来没有深究过这个问题，量子力学时空穿梭亦或者庄周梦蝶，玄学和科学都无法解释的状况，在想下去自己非要疯了不可。
她擅自定了一个定理，“可能是哲学或者神学。”
苏尚卿沉默了。
她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