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巨大！
更为强大！
更为接近野兽！
想到这里，张城心里越来越震惊。隐约间，他脑中抓到了什么，却又说不出来这是什么。
“别多想了。张城，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罢了。”张城赶紧甩头，心道。
“老板……”
欧文喊了好几声，张城才回过神来，问道：“什么事？”
“你怎么了？”
“我刚才在想事情，一时间入神了。”张城说道。
“额。”欧文没有多想，问道，“老板，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个怪物？”
“当然是继续研究了。这个东西，既然隐藏在大教堂最深处，说明是教会重要的资产。我有种直觉，这个东西才是我们此次最大的收获。”张城想也不想，回答。
“老板英明，我也是这样想的。以前，我在东临大教堂不明白有些科研人员连我的身份都不能过问，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那些科研人员就是研究这个玩意儿的。”欧文说道。
“马克，那些科研人员开口了吗？”张城转头，看向马克问道。
“倒是有几个是硬骨头，到现在都还不肯服软。但是，其他人软硬兼施下大都已经低头了。”马克回答，“只是为首的那个叫詹姆斯的男人，宁死不屈。据说他是什么凯丽博士的学生，非常忠诚。”
“是凯丽博士的学生？”欧文一惊。
张城询问的目光看了过来，欧文立刻说明：“凯丽博士，是教会第一科学家，非常天才，没有在教会任职，却有着不低于大主教的权利。据说，不死使徒就是她一手制造出来的。”
“那把他与那些人一起带上来。”张城吩咐。
他们距离这里没多远，不多时，一群科研人员被带了上来。
一共十五个，隐隐分为两拨人，一拨人只有五个，另外一拨人是十个，有男有女，有东方面孔，也有西方面孔。
人数少的那一拨人身上明显带着更多的伤痕，却是满脸坚定，或者说是顽固，并且对另外一拨人的服软感到痛恨与厌恶。
张城看了一眼，不用说，也大致上知道是啥情形，于是，出声问道：“谁是詹姆斯？”
没有人回答。
张城又问了一下：“谁是詹姆斯？”
“我是詹姆斯。”这次，有人回答了，是个高大的白人，头戴眼镜，尽管身上伤痕累累，但是他的目光是坚定的，看向张城的目光也充满了不屑，“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向你低头的。我与那些没有信仰的人是不同的。”
“额，看来，又是一个狂热的信徒。”张城似笑非笑，转过头看向欧文，“欧文，你是教会的主教，我记得不久前，你也是这副模样的。”
欧文有些尴尬，却是转眼间恢复如初，道：“我与他这种死脑筋是不同的，识时务者为俊杰。与其信仰光明神那种虚无的东西，还不如信仰老板你。”
“你这个叛徒，光明神不会原谅你的！”詹姆斯对欧文怒目相视，恨不得一口吃了他。
“谁会在乎那个老东西原不原谅？跟着老板才是正确的选择。”欧文冲过去，就对詹姆斯拳打脚踢，后者不断嚎叫，满脸是血。
这一幕，不禁再次让张城感慨人心难测这句话一点没错。欧文在几天前，与此刻的詹姆斯差不多，宁死不屈，绝对忠诚，现在却变成了截然相反的样子。
“好了，别打了。”张城看向其他人，“他的下场你们都看见了。如果你们继续跟着教会的话，那就是我的敌人。哪怕教会再大再强，你们的光明神再厉害也救不了你们。只要我想，你们现在就会丢去喂狗。”
话到最后，声音里充满了森寒与冷酷。
几乎所有人打了个寒颤，其中，一个胆小的女人吓得腿发软，她可是看过张城他们杀人的：“呜呜，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也是被逼的。我不是光明教会的人，是他们逼我给他们工作的。”
“放心，只要你们听话，教会能够给你们的，我也能够给你们。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并且你们可以得到应得的待遇。”张城安抚片刻，转而问道，“你们这十多个人，在东临大教堂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我们本来不是东临大教堂的，而是总教实验室的科研人员，是上面下的命令，派我们来进行一项秘密科研。”女人哭哭啼啼说道。
这时，欧文插话解释：“老板，总教实验室是教会最重要的实验室，由凯丽博士领导，直接向教皇负责。”
张城心里了然，难怪这些人会被派来这里，果然，他们不是普通的科研人员。是来自总教实验室的，必然知道不少秘密。
张城又问道：“你们研究什么秘密项目？”
这下，那个女人迟疑了。不远处，鼻青脸肿的詹姆斯怒吼道：“凯莉，你要是敢说，那就是教会的叛徒。教会不会放过你的，也不会放过你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