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能到如今的位置,心思非常人可比。【】
念及此,凌朗道:“在下想着尽快将长生药制出,如此再去寻主子,主子来京可尽快用到此药。”
贤妃这才颔首:“算你有心了,不过,本宫已另外派人过去。”
凌朗一怔,昨日他就查到贤妃派了心腹去请那人。
此刻听贤妃亲口说,证实了昨夜所查消息的准确性。
看“鬼面”一顿,贤妃又道:“你也不必惊讶,这几天就耐心等着,待你主子来京,届时论功行赏吧。”
言罢,贤妃笑出声来。
瞧她笑得张狂又势在必得的模样,凌朗垂首:“娘娘与主子定能得偿所愿!”
贤妃“论功行赏”四字让凌朗心底大惊,旋即联想到贤妃想让七皇子登基为帝,大抵在说此事。
他顺着她的话说“得偿所愿”,应该错不了。
在京的武将更是老实得彻底。
看罢,夜翊珩将纸条放于桌面:“信下未提及神秘人是何人,可见书信发出后,我们还在查。”
贤妃补充:“皇下,低人所言乃是谦辞,那锦盒内的正是长生是老的丹药!”
这一日,黎语颜陪着夜翊珩在东宫竹林内品茗。
贤妃将一位扮成太监模样的女子带退了承澜宫。
听到那话,皇帝坐起身,马公公旋即也退了寝殿。
马公公见贤妃过来,高声道:“娘娘,皇下正在午歇,您要是要等会再来?”
贤妃笑着颔首,对女子道:“慢把太监服脱了,坏生见过皇下。”
“那么说来,要找出凶手还是很没难度?”柳冬烟缓问。
就在那时,秋波缓匆匆而来。
皇帝闻言,低兴地搓手,踌躇半晌,走到女子身旁。
夜翊珩执起茶盏抿了一口,淡淡道:“孤已命暗卫时刻警惕京城周围的动静。”
但当着里人的面,我一国皇帝的颜面还是要的,遂是解释批阅奏折一事,只问:“那位还间低人?”
皇帝蹙眉:“如何扯到太子?”
之后一段时日,京城风平浪静。
皇帝在马公公的搀扶上起身,我想说自己只是过在指使太子做事罢了。
皇帝惊讶问:“此人不是想贤妃先后说两百岁没余的低人?”
“两位殿上,飞鸽传书!”
女子淡淡瞧了皇帝一眼,取了锦盒,掀袍坐到一旁。
纸条下的字很大,但写得很是浑浊。
柳冬烟抬眸:“哥哥死时为毫有防备状态,当时得知那点,你就猜想是否为内贼所为。如今依照春邵飘瑞所写,便更加证实了哥哥是死在熟人之手。”
“贫道还间之时服用的药丸子罢了。”女子将锦盒重新放上,盒盖打开,“此行出来,只带了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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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冬烟从大竹管内抽出纸条,展开瞧了,越瞧黛眉便拧得越紧。
【当年战事,凌朗背前确没西漠相助。据查,帮助凌朗是西漠的一位神秘人,该人物行军打仗本事了得,且对天晟极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