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馨头也不回,重重地踩了简飞扬一脚,扬头大步上前,追贺老夫人一行人去了。
吃完饭,一家人坐在许夫人的上房暖阁里闲话,就说起了圣上给宁远侯府指的那门亲。
贺宁馨还是裴舒凡的时候,跟阳平侯府也是有过来往的,跟阳平侯夫人更是有几分交情,不过跟阳平侯的女儿却不怎么熟识。
贺家是文官,跟阳平侯府倒是不熟。
不过因为圣上赐婚,京城里面议论阳平侯府的人多了起来,贺思平在都察院里,才听了一耳朵。
“宁远侯府如今通不像个样子,圣上也是为宁远侯府好,才指了个厉害的人过去管管。——就算看在三位皇子份上,也不会让宁远侯府乱来。”贺思平笑着道,有些幸灾乐祸的口气。
许夫人也道:“圣上还是考虑很周全的。这位曾……姑奶奶,虽然是寡居,可是到底不能生育,不会威胁到宁远侯世子的位置,也算是给宁远侯府容了一手。”
其实只要宁远侯府自动将手上的西南五万军户交了上去,圣上才懒得管宁远侯府的阿臜事。
以前自己掌管宁远侯府的时候,虽然也是将府里头弄得有些乱,可是那是有意为之,并且将度控制在一个合适的位置,知道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是万万做不得的,才让圣上放心,没有紧盯着宁远侯府不放。
如今的宁远侯府也是乱,可是却尽往圣上不放心的地方乱。又或是笼络朝臣,又或是结交宫妃,甚或是千方百计要再送女入宫,桩桩件件,都是戳了圣上的心窝子。
想做一个上不得台面、让圣上放心的国舅府,可比做一个励精图治的国舅府更是不容易。
贺宁馨在心底里悠悠地叹了口气,便转了话题,说起小子言的趣事,果然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从贺家告辞回到镇国公府,简飞扬一直心情很好的样子。
给小子言擦了澡,喂了奶,乳娘便过来将小子言抱到致远阁里专门为孩子准备的厢房里。
贺宁馨不放心,又跟过去仔细查验了一遍,问了排班的情形。小子言的屋子里,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不能断人,一直有人守着。
从小子言的屋子里回到内室,贺宁馨赫然看见简飞扬不仅从外书房搬了回来,而且已经沐浴过了,换了中衣,坐在床上看着她笑。贺宁馨忍不住取笑道:“你可真是着急。”
简飞扬满不在乎地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道:“等着你呢,还不快过来。”
贺宁馨往梳妆台前走过去,慢条斯理地卸了头上的钗环花钿,又去屏风后面宽了外面的大衣裳,只穿着贴身的小衣走出来,对简飞扬笑道:“我还要去沐浴。”说着,往净房的方向走去。
简飞扬看着贺宁馨曲线毕露的身形,眼里已经冒出火来,直接从床上冲了下来,从背后抱住贺宁馨的腰,低头就往她脖子上吻了上去。
贺宁馨挣扎道:“你就不能等一会儿?”
简飞扬将贺宁馨转了一圈抱在怀里,一手托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一手攀上了贺宁馨挺翘的胸乳,重重地捏了几把,嘴里含着贺宁馨的小舌,含糊不清地道:“……等不及了。谁让你浪起人的火来。我都等了一年多,你就依了我吧……”半拖半拽地将贺宁馨抱入了床帐。
贺宁馨见挣不过他,只好颤声道:“把灯熄了吧。”
简飞扬没有理她,只是一挥手,将床帐放了下来,继续埋头在贺宁馨胸前舔拭起来。
贺宁馨的胸前,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让简飞扬觉得自己更急切了,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要将贺宁馨拆解入腹。
中衣虽然贴身,可是仍然嫌它们碍事,被简飞扬一把扯了下来,扔到墙脚。
半明半暗的床帐里,男人瞥见女人饱满的胸前似要涨开一样,大手已经又攀援了上去,握住一只颤动如凝脂的鸽乳,大力捏弄起来。
女人闷哼一声,微微扭了扭身子。
已经有很久没有过夫妻之间的亲密之事了,两人都颇有些不适应。
简飞扬更是激动不已,不过弄了两下,底下已经发了出来,快如闪电,让他懊恼不已。
贺宁馨抿着嘴笑,披了外袍,拿了床旁边铜盆里面温得帕子,低头给简飞扬收拾。因担心简飞扬尴尬,贺宁馨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便问起阳平侯府的情形。
阳平侯府是勋贵,跟简飞扬他们更熟悉一些。
简飞扬近来已经去中军都督府每日点卯,也从同僚那里听了一些阳平侯府的八卦,立时兴致勃勃地跟贺宁馨说起来。
“我听人说,阳平侯夫人可是个脂粉队里的英雄,将阳平侯管得服服帖帖。她进门前,阳平侯本来有几个屋里人服侍,阳平侯夫人进门后,都寻了错处,变着法儿打发了。我还听说,阳平侯有一个丫鬟,是阳平侯以前最为心爱的,由阳平侯作主,嫁给了他们府里头的一个庄头。阳平侯对这个丫鬟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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