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一直觉得,没有足够的实力就不要作死,但是有了足够实力之后,谁敢挑衅他,那就不能忍了。
在三四月份的时候,他惧怕一着不慎,就像第一次模拟那样,给很多人带来灭顶之灾。
但是自从有了炼气三层的实力之后,这些问题就迎刃而解。
十月份,今年陈庄村两季粮食都是大丰收,而陈庄村外,到处普遍受到了旱灾的影响,粮食减产严重。
陈庄村也是糟了旱的,但是陈牧身为堂堂炼气三层的修仙者。夜晚去水库施展凝水咒,给水库加个水,合情合理。
陈庄村陈家宅子。
“陈家主,这些事也不是我们兄弟能做主的,朝廷加派剿饷,练饷到地方,这也不是地方能左右的。再说每亩地收粮三十斤,收银二分,也不算很多不是。”
陈大富看着眼前两名身穿皂衣的税吏,气的是牙根痒痒。
“二位怎么不说,今年税收涨了三成,加赋三成,往年冬季徭役不过五十壮丁,今年冬季还要增派两百人去修水库!这是县老爷不打算给陈庄村留条活路了!”
“陈家主,你这是什么意思,收两饷那是平定江州北方流冦,这不也是为了你等安宁。
加税那是为了赈济灾民,加赋那还为了给太后娘娘过六十大寿,你等身为赵国子民,这乃理所应当之事。
加派徭役修水库那还不是为了来年有个收成。
陈家主难道还想故意为难我们不成。”
张三语气有些不满道。
“好!好!好!一亩地要交七成粮,这是不管我陈庄村死活了不成!”
陈大富气的就要动起手来。
“啪!”
刘四狠狠的把手中茶杯摔在了地上。
“怎么,你一个小小的平民,还想抗税不成,给脸不要脸,麻利的把税交了,爷们好回长云城潇洒去,别不识抬举!”
陈大富猛地一下站起来,指着刘四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
张三一看要坏事,赶忙上前拉住陈大富。
“陈家主,陈家主冷静,刘哥可是武烈侯府出来的公士,是贵族!陈家主莫要犯了混,坏了大事,惹来杀身之祸。”
张三半劝慰半威胁的说道。
刘四听着张三的暗自恭维,心中更是傲气。
“贱民!”
说完,一口痰吐在了地上。
“哦,你说我们是贱民?”
刘四寻声望去,只见一身着貂皮大衣的青年的缓缓走了进来。
刘四一时竟然有些失神,如此贵气逼人,但却一时想不起来是哪家的贵公子。
“这位公子是?”
刘四试探性的问道,虽然他是贵族,但是只是二十等爵最小的公士。
赵国二十等爵实行嫡子降一等袭爵,庶子降五等袭爵。
如今他们家到他这一代,已经是最后一代爵位,所以看到惹不起的人,刘四还是知道退避一二的。
“陈牧,哦,陈大富的儿子。”
刘四一懵,随即明白了过来,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
再看看陈牧一身穿着,上好的貂皮,做工精致。想他从小身为贵族都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
“什么狗屁东西,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
许是恼羞成怒,刘四本不该如此失态,但是话一出口,却控制不住。
“贱民!”
陈牧脸色一冷,眼中寒气逼人。
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向着刘四走了过去。
刘四看着陈牧冰冷的眸子,一时竟然有些慌了。